範小梅很快就找來了辦公室裏的鑰匙,夏雨和符秋華兩個人馬上靠近門前,範小梅打趣說兩個人幹嘛這麼猴急,可是當鑰匙在鎖孔裏旋轉的下一個瞬間,門被打開。夏雨和符秋華都愣住了。
“小梅,你確定……這個地方可以上自習嗎。”沉默了許久,夏雨終於尷尬的問出了這句話。
範小梅撓了撓頭,“嘿嘿。”又是招牌的傻笑。“好久都沒有來過了。不知道這地方變成了這個樣子。”
小小的辦公室內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校刊雜誌,這些都是這些天範小梅偷懶少幹的工作。
範小梅衝進屋裏把地板上的雜誌都收了起來。邊收拾手忙腳亂的抬起頭 對著兩個人歉意的說:“嗯……這裏收拾一下也挺幹淨啊。嘿嘿。”
“啪唧。”一聲清脆的響聲打斷了某個正沉浸在幻想中的某小梅。一本厚厚的雜誌從書架上砸了下來。
剛好砸在範小梅的頭上。
“小梅,你小心點兒,我們一起慢慢收拾收拾吧。”符秋華看著範小梅這個冒冒失失狼狽的樣子,搖了搖頭。
“嗯……好。”範小梅把手裏的雜誌往旁邊一扔,有些泄氣的說。目光卻在看到雜誌封麵的下一個瞬間呆了下來。
雜誌上封麵是一個短發精煉的女人。
“小梅小梅,你要是剪成短頭發我敢保證你不會像雜誌上這個女人這麼好看。”鄭秋文看著封麵上這個短發的女人,然後抬起頭看了正在嚼著薯片的範小梅。
範小梅白了他一眼,“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能。”
“嗯?那你試試。”鄭秋文對範小梅這個反應沒有很奇怪,他知道她肯定這麼說。
範小梅這才正視著鄭秋文。“阿文,你什麼意思。”
鄭秋文不止又一次跟範小梅提過想讓他剪短頭發的事情,可是認識範小梅的人都知道範小梅愛她的頭發就像她……
就像她愛著零食一樣。
阿文把手裏的雜誌放下,挺了挺脖頸。“嗯?範小梅你不敢就直接說。哈哈。”
話語裏掩飾不住的心虛。
範小梅眯起眼睛,湊近鄭秋文。“你是想讓我……理發?”
“呃……沒有沒有。”鄭秋文看範小梅這個樣子,知道自己又惹到什麼事情了。於是把手裏的雜誌放下,不再提這個問題。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呢。剛剛在雜誌工作的那段時間。範小梅馬上拿起另一本雜誌蓋上。,幹脆不在看它。
好一會兒範小梅和小魚兒還有阿秋三個人才把編輯辦公室裏收拾的有一點兒辦公室的樣子。
“小梅,這裏都沒有老師在的嗎。”小魚兒把最後一摞紙放到該在的地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著氣說。
“以前是有的。這不是我很久也沒有來過了嗎。所以……老師,還在不在這裏工作我也不是很清楚。”範小梅也坐在了旁邊,喘著粗氣說。
“嗬嗬嗬嗬……範小梅。”
三個人打打鬧鬧的開始了他們的期末衝刺生涯。
範小梅是三個人中學習底子最差的一個,所以學起來會比較的吃力一些。不過好在一直有符秋華和夏雨兩個大學霸肯帶著範小梅做這些事情。
鄭秋文正在臥室裏瀏覽著花旗的各個學校的資料。從河海中學辦退學手續已經好長時間了。自從那天發現了媽媽的秘密以後,鄭秋文開始越發的討厭這個城市。
花旗吧。盡管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適應那個環境。但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是 ,鄭秋文想要逃離A市。
“阿文……”鄭清這時候從門外沒有敲門就進來了。18年來,模子之間的相處都是這樣的。
阿文正在研究著到底哪個學校比較好,卻發現門突然被打開了,竟然是鄭清。
阿文隨便的一抬頭。隨即把頭低了下來。“嗯,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鄭清聽到阿文的話,心裏咯噔了一下。“阿文……我是媽媽。”
聽到鄭清的話,鄭秋文依然沒有抬頭。鄭清在桌子前站了好久,才把手裏的牛奶放下來。“阿文,趁熱喝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