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崔玨就親自趕過去查看,但是,唐太宗的陵墓已經被盜過了,《蘭亭序》真跡不知去向,崔玨大為遺憾,便不再想這事。
今日再得《蘭亭序》真跡的下落,崔玨的心裏有點激動,說話都有點顫抖了:“爾等…爾等此事可確定?”
牛六急忙說道:“確定,卑職等騙誰也不敢騙崔判官您啊,此事是卑職跟馬六親耳朵聽,絕無虛假。”
馬六點了點頭道:“不錯,崔判官,的確如此,卑職等有心夜探那張弘揚的家裏,但卻擔心地府規定,所以就沒敢貿然行事,便將此事稟告崔判官,請崔判官定奪。”
崔判官一聽,心中暗罵,奶奶的,搞了半天,你們是擔心違反地府規定啊,這不是把老子往火坑裏推嘛。
但是,雖然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蘭亭序》真跡的誘惑力對崔判官實在是太大了,崔判官著實有些忍不住,沉吟了一下,低聲問道:“馬六,牛六,汝等若是為本判官辦好此事,本判官保管你們晉升為無常之列,如何?”
馬六和牛六大喜之極,對視一眼,急忙向崔判官拱手道:“崔判官放心,我兄弟二鬼日後自當以崔判官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崔判官點了點頭道:“很好,從今日開始,爾等便可不必再做那引人魂魄入酆都的工作,今晚,汝等便替本判官去一趟那張弘揚家中,先探查一番《蘭亭序》真跡是否確有其事,然後便向本判官複命,本判官自有定計。”
“是,卑職今夜便去。”馬六和牛六心下暗喜,馬上就齊齊應了一聲,領命而去了。
待到馬六和牛六離開之後,崔判官立即來到門口,左右看看,再沒有牛頭和馬麵過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將門關上,崔判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暗想,眼下牛頭和馬麵的數量少,世間每天的死亡人數逐漸增加,本就鬼手不夠,現在他們四個又抽調出去,若此事被閻王殿下所知,隻怕不會輕易饒恕我,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崔判官決定,將楚逸風的事情向閻王稟告,瞞下《蘭亭序》真跡的事情,然後,建議抽調馬六、馬十三他們四個介入調查楚逸風之事。
立即,崔判官就趕緊出了門,去見閻王去了。
且說韓羽三人離開了廖菀綺的家裏,下樓的時候,韓羽便將何中塘的無恥勾當對熊重和熊慶兩兄弟講了,這兩人自然是氣憤填膺,齊聲說要狠狠收拾一下何中塘。
收拾何中塘,除了熊重和熊慶兄弟之外,張召那個活寶肯定少不了,韓羽立即就給張召打了一個電話。
這家夥,竟然還沒起床呢,接韓羽電話的時候還懶洋洋的:“喂,韓羽啊,今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找我幫忙?趕緊說吧,趁我這會兒心情好。”
“知我者,張召也。”韓羽大笑,然後問道,“張召,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小子昨晚肯定沒幹什麼好事,這會兒美女還在你身邊沒走呢。”
張召大驚,登時再也沒有絲毫睡意,急忙喝道:“韓羽,你…你小子竟然派人監視我,你真是無恥啊。”
韓羽不屑地笑了笑道:“切,你憑你,也值得我派人監視啊,你就臭美去吧。你小子的德行,說一句俗話,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會屙什麼顏色的屎,知道你小子昨晚沒幹好事,太正常不過了。”
“嘿嘿。”張召也知道韓羽沒必要派人監視他,嘿嘿一笑,問道,“說吧,韓羽,到底有什麼忙要我?”
韓羽笑著說道:“還是那個叫何中塘的胖子,上次不是在引龍飯店把他收拾了一頓嗎,但那家夥還不老實,所以,我決定再好好教訓他一頓。”
張召的眼睛登時就亮了,哈哈大笑道:“就是那天那個胖子吧,行,沒問題,你說吧,咱們怎麼樣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