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如今都已經修煉了一段這麼長的時間了,要說許玉卿不擔心幾乎都是不可能的,她很是擔心沈舒的情況,甚至於還有可能比葉君雅兩個人更加擔心沈舒,但是作為大姐,自己在關鍵的時刻總是需要作出決定的。
希望沈舒不要出現任何意外吧……許玉卿在自己的心裏麵默默念道,隨後便直接走入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涼如水,沈舒的臥室並沒有開燈,不過窗戶外麵對的路燈卻是照射進來了,那路燈直接照射到了沈舒的額頭上。
在沈舒的額頭之上,很是明顯地可以看出有著一層層頗為細密的汗水流出來,今天的修煉,的確是沈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修煉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次,沈舒似乎已經是選擇了孤注一擲了,若是失敗的話,甚至於不用那雇傭兵團的人來解決掉自己,在這裏,自己的性命就完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保住了。
……
一間不知名的屋子之內,刀疤翹著一個二郎腿,在他的周圍卻是站著汪斌等人,汪斌等人的臉色看起來一個個都頗為凝重,就如同是出現了什麼事情了一般。
“待會黑蛇等人來的時候,你們說實話就可以了,知道嗎?”刀疤淡淡地聲音傳入到了汪斌等人的耳朵當中,眾人連忙連連點頭。
他口中的黑蛇,便是雇傭兵團的援兵。
在刀疤的聲音才落下一段並不是很長的時間,從門外就已經是傳入了一陣腳踏地板的聲音,這聲音令人一聽就有一種極為精神的感覺。
“吱呀!”一聲,木門被緩緩打開,緊接著幾名身材頗為高大的男子就已經出現在了刀疤等人的麵前。
帶頭的男子生著一副冷峻的麵孔,平頭,鷹鉤鼻,臉上麵無表情,看起來就如同這個世界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可以打動他一般。
“黑蛇,好久不見啊。”刀疤先是笑了一下,隨後才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在整個雇傭兵團,他與黑蛇的實力旗鼓相當,因此彼此之間倒是誰也不服誰,不過兩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親信。
“刀疤,你執行任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拖泥帶水了?還把自己的人給帶了進去。”黑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針對這次黑虎的死亡,組織對你的行為可並不是很滿意啊。”
他的聲音略微帶著些許嘲諷的意思,但把控得當,令人有著一種無法反駁的感覺。
對於黑蛇的嘲諷,刀疤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意外,畢竟兩人在這之前就已經是有過無數的分歧了,但是在麵對著敵人的時候,他們自然是毫無疑問地會站在一起。
“黑虎實力不濟,死不足惜。”刀疤淡淡地說道,一條人命在他看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再說了,黑虎的死能夠換來五千萬倒也值了。”
聞言,黑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時之間倒也並沒有著急進行發言。
“算了,我沒有什麼心思和你扯這些,說吧,是個什麼樣的敵人?既然你刀疤解決不了,那這個任務暫且交給我。”黑蛇冰冷的眼神在刀疤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他這才直接說道。
“哼,我差點就殺了那個小子了。”站在旁邊的汪斌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這裏輪到你說話了嗎?”汪斌的話才剛剛說出口,黑蛇就已經是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了,迎著黑蛇那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汪斌隻感覺到自己全身仿佛都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