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個人呐,要不要到我們那裏坐坐?”坤候笑眯眯的望著白落兒,白落兒瞅了他一眼,麵色蠟黃,枯瘦如柴並不搭理他。
“我說這位姑娘,我家坤兄可是凝液期的大修士,能夠主動過來和你說話那是抬舉你,以你這點斤量我們三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你擒下,別在我們麵前裝清高”其中一位大漢走過來大聲嚷嚷。
“賢弟,別這樣,會嚇到她的”坤候還假裝好人的模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姑娘天色不早了,你一個人在城外我們擔心你有危險這才前來相邀到我們客棧一敘”另外一個年級稍微長一些的唱白臉,兩個人軟硬兼施。
“不勞三位操心,請回吧”白落兒瞪了他們一眼,後退幾步與他們拉開了距離。
“哈哈,坤兄這姑娘還是一根硬刺,不知道你咽不咽的下去”大漢聽到這話趁機嘲笑一下。
“賢弟,不是我自誇,但凡我坤候看上的人,沒有幾個可以逃出我的手心”坤候淫笑著,後背衣袖中一團粉色氣體飄出隨著空氣消散在空中。白落兒不再理會這三個無賴,正打算要走,誰知沒走幾步路,一股奇香撲鼻而來,深吸幾口頓時感到頭腦昏昏沉沉,雙腳發軟,四肢無力。
“是你們!真卑鄙”
坤候趕緊上去扶著要倒下去的白落兒,臉上一副自得的表情。
“坤兄真是好大的魅力,站著不動又征服了一個娘子,哈哈”大漢明知其中的緣故還在一旁打趣,看來這還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賢弟真會說笑。我現在已不及當年般英俊瀟灑,要說魅力,那也要等到明日一早才能分曉”坤候厚著臉皮自誇寶刀未老。
城牆外不遠處一間茶館裏,一位年紀二十出頭的青衣男子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爹,青天白日,那三人真是無恥之極,你不出手管一管嗎?”
“欒兒,坐下,你忘記我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是幹什麼的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爹,那位姑娘太無辜了,就這樣被那三個人糟蹋”
“無辜的人多了,我們又怎麼能管得過來,更何況我們要是救她,萬一被附近巡查士兵發現暴露的蹤跡,豈不耽誤你二叔的大事,少管閑事,盡快和你二叔彙合要緊”
坤候這種行為附近的那些人多半都看在眼裏,強者為尊的生存法則裏,隻要不關乎自身的利害,全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生怕一個不小心引火燒身。
坤候正美滋滋的拉著白落兒的胳膊往他們三人住的客棧走去,突然一股毫無征兆的寒意從他身後傳來,拉著白落兒的右手被平整的切下。
“啊”
坤候痛苦的嚎叫,原本還想著飽食春色一番,現在人影都沒有發現就被切下一隻胳膊。
大漢急忙拾起落在地上的胳膊和另外一人左右兩邊將坤候圍在中間。
“是哪位道友,請出來相見”大漢瞪大了眼睛望著周圍,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頓時人散樓空。
“是誰?快給我出來”坤候捂住傷口大罵,實則心裏虛的很。
“三位道友是在找我嗎?”天邊一艘靈舟落下,子尤一步數裏來到了他們麵前。
“我們與你並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何出手傷人?”大漢吼道,神識掃過發現子尤隻有凝液初期的修為,甚至都有些不穩。
“你碰她一根手指,我斬你一隻胳膊,你若再動她一下,我取你項上人頭”子尤語氣冰冷之極,抱起倒在地上的白落兒,交托給後來的誅靈。
“就憑你,才半隻腳踏入凝液期的小子也敢在我們三個麵前說大話”坤候有些不服氣,剛剛讓他偷襲得手,現在他們三人都有準備自然不怕。
“不服,你盡管來試試”子尤殺意大勝,手中寒光一閃一把數尺長的夢魔刃握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