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石所見,一片桃花雨中,那角色美婦酥肩一抖。粉色紗衣從肩膀滑落。一件衣裳褪盡,褻衣之下,隱隱散發美婦飽滿軀體的韻味。
那雙手沒有停,正緩緩地,慢慢的解開衣帶。
蕭石喉結滾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脫,快脫啊。
衣帶解開,美婦雙手緩緩打開褻衣。如雪的肌膚寸寸出現,蕭石隻覺心髒積聚跳動,幾乎要爆體而出。
美婦眉目柔和帶笑,顯得有點端莊,又有點嬌羞,簡直讓人欲罷不能。但更為吸引人的還是她那慢慢展現的肌膚。
褻衣也褪盡了,隻剩下一件紅色肚兜。那兩團豐滿的柔軟,高高聳起,直勾勾地吊著蕭石的心。
美婦麵露紅暈,雙手開始解開肚兜上的細繩。
蕭石全身燥熱得不行,竟不由自主地朝桃花仙子走去。
“完了。”看著蕭石失魂落魄的樣子,台下的那些散修掌門暗歎。他們知道這桃花仙子的厲害,一身媚術,直擊男人軟肋,無人可擋。
台上之人比試,台下之人不能出手相助,否則視為輸。
李可和呂河如熱鍋上的螞蟻,站立難安。
在他們看來,那個桃花仙子端莊地站著,一動未動。此時她的手裏多了一根羽毛,一根孔雀的羽毛。
“那是孔雀翎,一旦施展,便有無數毒針飛出。據說這些暗器發出來時,美麗得就像孔雀開屏一樣,輝煌燦爛,然而,就在你被這種驚人的神靈感動得目瞪神迷時,它已經要了你的性命。”
“那蕭掌門豈不是輸定了。你看看他,完全被那女人的媚術困住了。”
“真是該死。明明給他看了資料,明明告訴了他小心那女人媚術。他就是不聽。”呂河氣得跺腳,又十分擔憂。
桃花仙子單手掐訣,一股人眼可見的五彩靈氣注入孔雀翎之中。孔雀翎發出五彩之光,無數道淬毒的飛針朝蕭石刺去。
對於危機感,蕭石天生機警。他頓時清醒了三分。眼前的幻覺也變得模糊起來。可為時已晚,那無數七彩飛針如漫天細雨鋪天蓋地而來。
蕭石額頭冒出冷汗,陡吸一口涼氣。媚靈幻身法展開到極致,連連後退。於此同時單手割破指腹,用神識控製鮮血進入玲瓏玉寶塔之中。
此時,一聲幽幽怨怨的笑聲傳來。蕭石抬頭一看,那個模糊的幻想又變得清晰無比。那個美婦正脫掉最後一件衣物。她的眼神如怨如泣,似乎在為自己剛才的‘離去’而嗔怒。這股幻想再一次控製了蕭石的神識,精血停在半空之中無法進入玲瓏玉寶塔之內。
七彩飛針就在刺入蕭石身體瞬間。
李可和呂河,還有無數散修掌門張大了嘴巴。他們知道敗局已定,麵露絕望之色。
恰在此時,一道七彩流光疾飛而來。流光之上飄著一隻粉色紙船。那紙船落在蕭石身前,自動打開,化作一道一丈高半丈寬的銅牆鐵壁。七彩飛針刺在銅牆鐵壁之上,劈劈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紙箋之上寫著一排娟秀小字,那些字都飛了出來,化作一個個藍色手掌朝桃花仙子拍去。掌未到,桃花仙子頓覺一股極寒之氣襲來。
她毫不猶豫一拍儲物袋,數張防禦符篆祭出,化作道道金光將她全身籠罩起來。
那手掌一拍之下,金光盡碎。兩拍之下,桃花仙子猶如斷線風箏落到演武場外。三拍之下,人如冰雕。
一陣風吹過,冰雕卡擦一聲碎成一片。
蕭石伸手一吸,將桃花仙子的儲物袋取來。這一場比試,對他而言,感受頗多。他自以為定力甚高,就算好奇地看幾眼所謂的媚術也無妨。沒有想到,一看之下便無法自拔。這無疑對他敲了一次響鍾。看來任何決鬥,都不能有半分隨性輕視之心,應該小心謹慎,全力殺敵。
回到演武場外,他不能離去,下一輪比試很快開始。
所有散修掌門紛紛圍攏過來道賀,讚美之詞,不絕於耳。
蕭石一一笑著回應。他朝著李可和呂河走去,一拍儲物袋,拿出桃花仙子的孔雀翎遞給呂河道:“呂河,此物你用最為合適不過,拿著吧。”
孔雀翎可是中階下品法器,任何凝氣期修士夢寐已久的寶物,蕭石本以為呂河會十分歡喜。卻不料呂河一掌將之打翻在地,她道:“風騷人之物,我不稀罕。”
蕭石一愣,看了看身旁的李可,道:“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呂河冷哼地看了蕭石一眼,道:“明明提早告訴你,那人善於媚術,要小心提防。可你還是毫無防備,如此輕易中招。要不是有人相助,怕掌門不僅輸了比試,連性命都保不住。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我又何必擔心。”
呂河說完一生氣,扭頭離去。
蕭石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由嗬嗬一笑。他看向李可道:“還不去追,小心讓別人趁機下手,泡走了哦。要知道,生氣的女人最容易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