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火識相的退了出去,花陌鳶擦幹自己身上的水,穿戴好琉火送來的衣物,心裏麵頓時沒了負擔,抱著自己原本的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琉火站在院子裏,一直在等花陌鳶,見她出來以後,琉火也是放了心。
“主子,你嚇死我了。”
花陌鳶看了琉火一眼,“你害怕什麼?”
琉火後怕的說,“主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要是被太子知曉了身份,你是會被治欺君之罪的。”
花陌鳶瞪大眼睛,“這麼嚴重?”
琉火重重的點頭,“是啊,以後你可千萬別再弄這樣的事情了。”
“呼,幸好我今天運氣好。”花陌鳶笑笑。
“那好了,琉火我先把這身衣服洗好,然後還要去天牢呢。”花陌鳶說完就奔向院落裏的井,打算自己動手把髒衣服洗了。
琉火趕緊上前攔住,“主子你幹嘛?你不知道你現在不能碰涼水和去一些潮濕的地方嗎?”
花陌鳶有一瞬的尷尬,“沒事,那我用熱水洗,至於天牢是一定要去的,打不了我在天牢裏加幾個火爐。”
琉火不讓,“主子,我來幫你洗吧。”
花陌鳶哪肯給,打死也不讓琉火替自己動手,多尷尬啊。
琉火見花陌鳶鐵了心,隻好作罷,替花陌鳶又弄了幾桶熱水。
好一會,花陌鳶把衣服洗好晾在了院子裏,伸伸自己的腰,“琉火啊。”
“啊?”
花陌鳶笑笑,“你覺得夜梟寒這人怎麼樣?”
琉火聽這話眼睛眯成一條縫,“主子啊?思春了?”
花陌鳶向被拔了毛的鳥一樣,“哪有?我就是問問你們覺得他這人怎麼樣。”
琉火看了一眼花陌鳶,“太子正直善良,機智過人,很好啊。”
“啊!沒看出來,他在你眼裏那麼好啊。”花陌鳶酸溜溜的說。
琉火機智的笑笑,“主子,你心裏是不是不舒服啊?”
“沒有啊,我哪有?”花陌鳶怎麼會承認。
琉火看著花陌鳶,“對了,忘了說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太子殿下······”
花陌鳶看著琉火要說不說的樣子,急切的問,“怎麼了?”
“太子殿下他······還對主子特別特別好。”琉火狡黠的看著花陌鳶,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花陌鳶戳了戳流火的小腦袋,“你啊,成天胡說八道。”
“我哪有,太子本來就對很好啊,主子你可別說你不知道。”
花陌鳶把頭靠在流火的身上,“你少貧了,說正經的,你覺得夜梟寒能完全信任嗎?”
琉火聽著花陌鳶的話,心裏歎了口氣,她主子最要命的就是疑心重啊,“主子啊,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完全信任的,但隻有你完全相信別人,人家才願意完全相信你。”
花陌鳶聽著琉火的話,把頭從琉火身上離開,看著她,“琉火啊,我怎麼覺得你變成了哲學家呢?”
琉火好奇的問:“哲學家是什麼?”
花陌鳶笑笑,“我是在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琉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哦,其實也沒有多大道理。”
“那行,我現在要去天牢了,待會見。”花陌鳶從地上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
琉火擔心的站起來,“主子你真的能行嗎?”
花陌鳶擺擺手,“沒事的,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琉火看著花陌鳶遠去的身影,歎了口氣,這麼拚真的好嗎?
花陌鳶剛走到天牢的裏麵,就覺得比之前冷了好多,忍不住一個冷顫。
來到審訊室裏麵,花陌鳶看到了睡醒的齊燿,“義父,你醒了。”
齊燿點點頭,“遙兒,你剛去哪了?”
“我,我沒去哪,就去看看了琉火她們,讓她們別惹是生非。”
齊燿點頭,“哦,原來如此。”
“那遙兒,你說說你這是打算幹嗎?”
齊燿指著變了一副模樣的審訊室,他一起床就看到了審訊室大變樣,人家還說是太子的主意,他好不容易等來了夜梟寒,夜梟寒卻說是遙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