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
對砂糖的衝天怨氣，韓陽直接選擇了無視，但她話語裏的一個信息，韓陽卻是完美的抓住了。
“你說……你已經幫過他們一次了？”
“是啊，他們當時還要雇我當什麼顧問，我嫌麻煩，直接把所有痕跡一抹就撤退了，憑他們的渣渣技術，這輩子估計都找不到我人在哪。”
砂糖往嘴裏扔了一塊白巧克力，言辭中透著一絲絲的得意。
韓陽點了點頭，怪不得陳淑寧會在被逼無奈之下找到自己，不過……
“既然是你出手幫的忙，那怎麼會出現Bug？按理來說，你在‘自攻自受’的過程中不是應該順帶手就把Bug修了嗎？”
“自攻自受是什麼鬼辣！”砂糖不滿的嘟了嘟嘴：“我不知道你說的Bug啊，我解決問題的時候壓根沒發現什麼Bug，再說……本小姐編寫的代碼怎麼可能有Bug？就算有，我也會在實驗階段就剔除的！”
韓陽摩挲著下巴，這就有意思了。
“好吧，這事先放一邊，上次讓你幫忙調查的那個查爾斯.布朗，查得怎麼樣了？”
韓陽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砂糖頓時就不淡定了。
“喂，你別太過分啊！一會兒讓我幫你查外國佬，一會兒要我查十二年前的東海大事件，你當我精力無限啊？”
“咳……”韓陽假咳一聲，“我這不是相信你的能力嗎？”
“那還真是謝謝你哦！”砂糖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不過我這確實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嗯？”
“你找的那個查爾斯.布朗，其實在一個星期前就死了，屍體昨天才被人找到，換句話說……”
“開飛機的那個是冒牌貨。”
韓陽雙眸微閃，自己當時的決定果然太草率了，如此一來，線索就全斷了，如果連那劫機者的身份都搞不清楚，那他身後的組織，劫機的目的以及將黑桃K牽扯進來的理由還有那個令人頗為在意的【遊戲】都將無從查起。
“不過……”
“我把這一個月來與他接觸過的人都找到了，還列了個表，你要麼？”
砂糖挑了挑眉毛，甩了一下額前金黃色的劉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幹得漂亮！”
對於砂糖這種搖著尾巴等待主人誇獎一般的二哈作態，韓陽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滿足了她。
“嘿嘿，你等等哈，哦，對了，再給你一個訊息，這份名單裏有兩個人的手機我入侵不了，這兩個人我用紅字標出了。”
韓陽雙眼一亮：“厲害了我的糖！”
“嘻嘻，嘻嘻……”
凱皇看著那個傻笑著的小女孩，心裏莫名有點酸楚。
我這好吃好喝養著你，人兩句表揚就把你收買了？
“怎麼有種家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
與砂糖結束了通訊，陳淑寧也正好從廁所走了回來，略帶歉意的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沒事，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好。”
停車場很大，但其建在這樣的辦公寫字樓底下，再大顯然也是不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