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孟天啟轉身上了那輛拉風的法拉利,“啪”的一聲車燈毫無征兆的亮起,再一次亮瞎了林逸飛的眼,抬手擋住強光的照射。
孟天啟一個油門,紅色的法拉利飛出老遠。
林逸飛這才放下擋著眼睛的手,轉而捂住剛才被掐的腰間,雖然現在在快速治愈異能下已經不痛了,但是該裝的還是得裝,“我說姑奶奶,你下手還真挺狠的啊!”
“怎麼樣?還痛不痛?”安雲若很是關心的想要去撩開林逸飛的衣角看剛才自己擰住的地方。
自己剛才下多重的手安雲若當然知道,就算是皮糙肉厚的人怕是也會留下淤青的痕跡。
林逸飛連忙按住了安雲若手上的動作,“行了別看了,也沒多痛,就是那一下很痛而已!”
開什麼玩笑?要是讓安雲若看到一點淤青傷痕都沒有,還不得起疑心?到時候他怎麼解釋?
“真的?”
“真的!我還要喝黑寡婦呢!我幫了你這麼大忙,這杯黑寡婦你必須得請了!”
“行了,少不了你的!”安雲若這才放下心來,去開門。
安雲若平時都是一個人住,雖說是一個人住,但這房子也不小了,兩百多平,裝修精細,讓林逸飛這種平頭百姓不禁暗自咂舌。
“你現在這坐會兒,我去調酒。”安雲若把林逸飛帶到沙發那讓他坐著,自己則轉身走向一旁的吧台。
“你還在家裏弄了吧台?”
“是啊,平時無聊的時候就自己調酒喝。”安雲若說著手下也不挺,一連串漂亮的調酒動作在林逸飛眼前展現。
不消一會兒,安雲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手裏端著一杯黑紅色的液體從吧台中繞了出來,玻璃杯碰著大理石的茶幾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親自調的黑寡婦,試試?”
林逸飛也不客氣,端起那杯黑紅色的酒一口送進肚子裏。
看著林逸飛這麼豪邁的喝酒,安雲若都忍不住叫了聲好,“想不到啊,你看著柔柔弱弱的,喝起酒來這麼剛猛!”
“我?柔弱?”林逸飛不可置信的反手指著自己。
“是啊!”安雲若點頭,還若有其事的拿手指去戳林逸飛的手臂,“這麼細的手臂還沒什麼肌肉,怎麼不柔弱了?”
“……”林逸飛竟無言以對。
但是被一個女人說柔弱,這一點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覺得自己被羞辱的林逸飛決定要回去好好鍛煉鍛煉了!
喝了酒林逸飛也沒在安雲若家裏多留,直接就回去倒頭就睡了。
還是到了一點過,被一陣“砰砰”的敲門聲給吵醒的,速度洗了個漱,換了身衣服後,林逸飛去開了門。
這門才剛開了一點縫,就立馬被人強力推開,林逸飛也瞬間清醒了。
“小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這些人就是才來拜訪過林逸飛醫館,並把醫館砸的麵目全非的藥監局的劉隊長一路人。
“還是那句老話,把違禁藥品自己交出來,否則,今天我們繼續翻找,哪天找到哪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