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餅,顯然畫工並不好,不足夠讓齊司雅心動;她甚至是嫌棄的:“你是覺得我有多傻,搶你的位置,去了也隻是花瓶傀儡;真想做社長,我自己立社團不就好了。”
“那你想怎麼樣,要說經濟什麼的,我所有的財產還不如你老子給你的零頭。”
假裝思考,一分鍾後開口說道:“我憑自己的本事考進去你們學校,你做我男朋友,不能分手年齡到了就領證的那種。”
驚訝的看著齊司雅,拒絕道:“不行,先不說你爸媽,我爸媽就不會同意我這麼小就結婚。”
“那好,我去跟爸媽說,他們同意了就結婚。”
“你幹嘛非要這個條件,換一個。”
“不換。”齊司雅的態度異常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尤許無奈,放棄掙紮:“那算了,反正生活不是我的,你想要放棄掙紮就放棄吧。”
沒有逼迫尤許答應,十分不甘。但真正難過的,是她在尤許心裏的位置,小聲詢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這個問題,齊司雅問了不知道幾次,而尤許從來都沒有答案。不喜歡嗎,不,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齊司威的妹妹,會非常樂意牽她的手;喜歡嗎;她的心裏,那個位置還塞得滿滿的,怎麼都摳不出來。
沒有回答齊司雅,他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齊司雅哈哈大笑:“幹嘛這麼為難的樣子,這可不像你,在我的印象中,尤許對待感情是很灑脫的。”
“這裏說的感情不包括親情對吧。”尤許的話,看似無意脫口而出,臉上的表情也是陽光男孩人畜無害;齊司雅知道,這件事,是難以有個答案了,至少今天是不會有答案的。
既然這樣,她也不想追著問,齊司雅敢愛敢恨,能夠死皮賴臉的貼上去,也知道該適可而止,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腦袋一轉,問尤許:“你可以給我當導師嗎?指導我即將來臨的高考。”曲線救國,這是齊司雅最後的招數了。
“恐怕不行,我也得上課;你要真想努力,想要什麼樣的老師沒有。”
雖然他是這麼說了,但已經拿出最後的王牌,豈能讓他這麼輕易就敷衍過去。
“那還是算了,學校的老師已經放棄拯救我,家裏給請的家教呢,基本上就是他們在講,聽了就忘,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在我走神的時候敢給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的。”
見她那認真又無奈的樣子,尤許信了:“說的有道理,你問問你爸願不願意出高新給你請家教。”
“願意……願意,肯定願意。”沒想到變通一下,竟然這麼容易就達成了,高興的想要大叫。連忙從兜裏掏出信用卡遞過去:“先付個定金,細節咱們慢慢商量。”
尤許笑笑,拆穿她的小心思:“你這是怕我反悔,先給我套個鏈子。”
嘿嘿的笑著,把卡片往他手裏塞:“哪有,這是表示我有誠意,非常高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