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錯,偶爾的時候神經鬆懈了,劉婷莉總能給他緊繃起來。之後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們一直保持著這種奇怪的關係。她隔段時間就會說幾句情話,而他一直當做沒有聽見。即便這樣,還是很愉快的在一起玩耍。生活舒服的臨淵都快忘了他入世的目的,都快忘了邪崇即將降世的事情。
這些日子,他不僅交到了朋友,還學會了借酒澆愁,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跑到市區燈紅酒綠的地方消遣。
在這座城市,他一個人的時候最喜歡去一家叫做‘樂扣’的酒吧,燈紅酒綠的生活磨滅了他很多東西,暫時忘記自己的使命,暫時忘記他神的身份,一個人,一杯酒,喝醉了酒往回走,往往走到一半的時候天就大亮了,有公交車經過,就搭車回去,運氣不好,一路走回去也是可以的。
但因為他從不等候,所以大多數時候他跟公交車是不能同時到達公交站的,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走著回去的。
在塵世間,*跟他算是比較有默契的,大概是兩個都不喜歡多說話,所以能相處的比較多。
又一次不開心的時候,兩人去了市區買醉,一家從沒去過的酒吧:
到了酒吧,在吧台點一杯很烈的酒和一杯白開水,找個地方坐下來,呼口氣把過往的一切都忘記,隻當自己是個凡人。
獨自憂鬱的坐在吧台,手裏一杯白開水喝的聊無心腸。
這個時間,在這樣的地方,一個憂鬱的帥哥是很受歡迎的,如果在表演一點節目,那麼無疑將是今晚的王子。
在所有過來搭訕的妹子裏麵選了一個最養眼的摟在懷裏,端起那杯白開水喝了,點燃烈酒,然伸手輕輕沾一點酒火,從她手臂上慢慢灼燒。
開始的時候她很怕,但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冰火兩重天的清涼和炙熱,很快征服了她,當這縷酒火隨著你的十指移到她白稚修長的頸部時,她的呼吸變得粗沉起來,灼熱的刺激使得荷爾蒙瞬間飆升。
這種浪漫和刺激,讓她再也堅持不住,雙手掛在臨淵頸上,嬌聲魅惑道:“不知道你的人是不是跟你的魔術一樣有力”
似火熱情,讓臨淵很有些動容,積極的回應,楊複在一旁看著,心裏很不是感覺,這個向來孤傲的大哥,實在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跟女孩有一分鍾時間才分開,這邊剛剛分開,好幾個女孩端了烈酒和開水過來,就衣著來看,其中不乏富家千金。
臨淵今晚看上了這個,對另外的不感興趣,對楊複招手:“兄弟,出來玩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來,給妹子們露一手絕活。”把所有人推給楊複。既然他有這個好意,*也不想裝清高。這裏是夜店,不是裝清高的地方。
點燃了桌子上所有的烈酒,將其中一杯端起來,示意妹子們退後。
等妹子到了安全的地方,手中的一杯酒潑過去,瞬間燃氣熊熊大火,保安甚至拿來了滅火器,隻是被臨淵攔著,他相信楊複很會玩。在一片驚叫聲中,大火在變,成了一邊藍色玫瑰花海,漸漸消失,隻剩下幽藍色的火焰。
楊複伸手進去,拿出攪動一下,帶出一支藍玫瑰,雖隻有短短兩秒不到的時間,可也足夠技驚四座。
在一片歡呼聲中,單臨淵伸手過去一片火海之中,隻輕輕攪動,藍色的火焰成問號燃燒,他大手一揮,幾個問號就飛出去。
角落的角落的女孩抬起頭看了一眼,又繼續低頭喝酒。
他是剛剛注意到這個姑娘的,很不一樣。
但是似乎她對這個男生沒什麼好感,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反正這麼多女的,不是非她不可。至於那種不一樣,這世間多得是不一樣。
繼續跟那個辣女郎調情,體驗無法掌握的享受。
被晾在一邊的姑娘似乎很不爽,過去吧台點了一杯酒,對著臨淵叫道:“喂,那個玩魔術的男生,喝一杯。”
懷裏摟著辣女郎過去,接過酒喂給她。
女生看了很不高興,陰沉著臉對辣女郎命令道:“我跟他有事聊,你,滾。”
臨淵皺一下眉,鬆開懷裏的姑娘,抬起她下巴:“去旁邊等我。”
邪魅而強勢,那姑娘就像個小貓咪,乖乖的到一旁等候。
辣女郎走開,她再要了一杯酒給臨淵:“你是誰?”
這個問題真的很好笑,臨淵手裏把玩酒杯,問調酒師:“這裏是什麼地方?”
調酒師看一樣那女孩,好像很懼怕她,見她沒有意見才回答單臨淵:“樂扣酒吧。”語氣中充滿疑惑,他肯定覺得這個問題很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