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飛行法寶?”許不凡在前頭拚命的趕路,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神識就已經發現了,那夥人乘坐著飛行法寶追上來了,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的說道。此刻他那大腦正在快速旋轉,希望能找到一個應對的辦法,但他此刻才發現,他空有一身修為,卻連一個最低的玄技都沒有,此刻他心裏一百個的後悔,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研究那黑色方塊,先學一門玄技也好啊。搞得的現在外強中幹,連應對的辦法都沒有。

見到沒法逃掉的許不凡在次收斂起自身的氣息,隨意的找到了一個可以藏匿身體的地方藏匿了起來。

這些人的速度來得太快,許不凡剛剛藏好身子,他們就來到了許不凡剛剛經過的地方。

“門主,那人的氣息在前方突然消失了。”二長老說道。

“以此地為中心,全部分開搜,有什麼情況立刻發送信號。”中年男子說道。

“是,門主”眾人應後便各自選好方向向四處散開。

許不凡鬆了一口氣,他看到此時往他這個方向的那人並不是三個鞏基期其中一個,而是一個隻有練氣期八層的男子。這讓許不凡緊繃的神經總算能緩和了些許。

隨後他腦子極速運轉,似乎想道了些什麼,眼睛一眯,隨後冷笑了起來。

隨後靜靜地等待那人的到來,既然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狀態,那許不凡也就沒有心軟的說法了,畢竟自從接受了陸子岡的記憶以後,他的心態也或多或少會有著些影響。

上次與那五長老打鬥時,許不凡被打的吐血是,那吐出來的血剛好落在他的那把紅的發黑的刀上。

這陣子他沒有用到這把刀,但剛剛偷襲魏晉時,他發現,這把不大的刀如同與他合為一體一般,竟然被他給煉化了,這把連陸子岡到死也弄不明白的刀竟然被他煉化了,但剛剛時間緊迫,他也沒來的及觀察這把刀。但他能感覺得到,他與這把刀感到無比親近,竟隱隱的覺得如同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一般。他趁著這會功夫觀察了一番,原本烏黑的刀鋒,現在透露著一股血色,給許不凡的感覺就是這刀鋒隨時都有滴血出來的可能,而刀身上竟也若隱若現的出現一條血龍在其中遨遊,這刀身就是它的天地一般。拿在手上,許不凡竟然覺得有些用不完的力氣一般。

就在許不凡觀察這刀的功夫,搜索這邊方向的那男子已經從許不凡藏匿地的旁邊經過。

“哼,對方連鞏基期的都能殺得死,為了你那死去的廢物而已,現在竟然用門主的權利壓破我們這幾個出來為他賣命,報酬的東西再好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我申通還真沒有如同他們那般傻。”經過許不凡身邊的那人壓根就沒有搜索一旁,隻是一味的在前進的路上左邊砍上一劍,右邊砍上一劍,邊走邊抱怨道。

“嗬嗬,有點意思,原來他們也沒有同穿一條褲子嘛。那樣計劃就更好辦了。”許不凡冷笑心中想道。

等到申通走的差不多的時候許不凡才從藏匿點起身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他要確保動手時不被其他人能夠察覺,所以他心中慢慢的計算著距離。直到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申通突然停下腳步,警覺的探查了一翻,遠處的許不凡下意識的伸出神識向申通探查的方向伸出去。他的臉色也微微一變,此處竟然有結界,而且結界的範圍如此大。這種結界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上古遺址。因為現在這種結界早已經失傳了。現在代替結界的是各種護門大陣,這是大神們從結界中不斷的改進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