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鬼?”鄒英急忙斥嗬道,神色有些慌張。
反觀徐若天,依舊一臉平淡,似不關他什麼事。
“嗬嗬。”那兩個陰笑兩聲,不疾不徐道,“英姐,好歹你也是個‘人掌’,身居要職,統領下屬萬千,卻視權力如兒戲!每日遊山玩水,盟主早已看不慣你,早就準備罷免了你!
“可惜一找到個好的機會,所以才遲遲沒有發此令。不過,還好,近日終於找到了機會。所以……我們搞什麼鬼,你知道了吧?”
兩人說得眉飛色舞,同時也在肆無忌憚地陰笑。
另一邊,鄒英卻是深深的不信,可轉念一想,覺得盟主安排她來執行此任務,本就有問題,將兩者一聯係起來,似乎很是通順,旋即她小臉煞白,仿佛遭到了某個巨大的打擊,暈了過去,便是向後倒去。
徐若天快步上前扶住,確認她沒事後,放才鬆了口氣。
“哈哈哈,小子,你的死期也不遠了,怎麼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兩人又是陰笑一陣,嘲諷道,“哦,對了,說起來,能夠這麼輕易地將你們引來,似乎還是因你太傻,連這是陷阱都沒有意識到。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然而,徐若天並沒有因此而懊惱,反而是平穩一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見徐若天絲毫不懼,他們二人有些疑惑,同時還有種上當了的感覺,便謹慎道,“都出來吧!兄弟們!”
刷——刷——刷——
話音剛落下,緊接著的便是如強風吹的聲音傳來,眨眼間,此處便又多出了數十黑衣男子。
他們的氣息,俱不弱,都有聖武六境,蒙著麵,但眼角及全身都散發著一股無比尖銳的銳氣。
這些人,連同剛才的兩個,呈包圍的陣形將徐若天二人困住。
“哼哼哼!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如此,那二人便又有了底氣,譏笑地看著徐若天。
“嗬嗬嗬嗬。”徐若天又是一笑,不以為然道,“哎,萬萬沒有想到啊,你們為了謀權,下了如此巨大的功夫,不過,可惜啊……”
“可惜什麼?”聽得徐若天此言,他們都有些慌了,不過到底還是硬作有把握,不客氣地吼道,很是不客氣。
“嗬嗬。”麵對對方如此無理的姿態,徐若天的心情一下子便從晴天轉變為陰天了,同時陰沉著臉,沒由來地嗬嗬一笑。
“不回答是吧?好好好!我讓你笑得出來……”一個黑衣男子暴喝一聲,持劍幾步上前便從徐若天的頭頂劈了下去。
在他的眼中,認定徐若天就是個螻蟻,輕易便可殺死的渣渣,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地動手,並且一出手就是準備一擊致命!
這一心性,可謂是心狠手辣,自以為是。
可是,最後結局,卻與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啊——,噗——”
隻見徐若天視他如無物,看也不著一下就朝他輕手一點,然後,這人就如漏了氣的氣球一般,向後倒飛十幾米遠,最後撞在一塊光滑的大石之上,吐出了口血,旋即倒在地上,就此氣絕而亡!
“嘶~”這一幕,給以在場的所有黑衣人在視覺、心理與理念觀上的巨大衝擊,什麼概念?聖武四境的武者一指就輕易地殺死了聖武六境的武者!這完全顛覆了他們對修武的傳統觀念。
要知道,就算是修武天賦最妖孽的人也僅可打傷,打死,隻存在於笑話中。
此時的他們若沒有見到還好,隻當是謠言而摒棄,可這一事實卻明明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那麼,他們不僅沒有輕易摒棄的資格,反而還得自內心地接受,甚至隨便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這事若傳到外界,不知要硬生生氣死多少的武者?武者與武者之間的差距,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呢?
可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會知道,徐若天手握蒼麟珠,有源源不斷的武力補給,別說一指滅殺一個區區聖武六境的武者了,就算是一指滅了他們在場的所有人,也是輕鬆的一件事。
“咕嚕~”所有黑衣人看著內心毫無波瀾的徐若天,都不約而同地在同一時刻咽了口口水,內心有些膽怯了,無人再敢上前,隻是在原地躊躇踱步不前,還有少數幾人竟是後退了幾步,似是為了待會好逃命。
對方一指就輕易滅殺了一位聖武六境的武者,這又無法測出他的具體實力,在如此的情況下,隻有不怕死的傻子才敢貿然上前。
他們又不是傻子,怎敢輕易再上前,一個上前就是死,一夥全上去,是不定也是死!至逃嘛,恐怕沒有徐若天的準許,跑再遠,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