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懷裏的梁燦全身一顫,隨後才慢慢的環擁住我,低聲道:“還有學弟在這。”聽聲音,像是要哭了。
我笑他,“這麼快就有學弟了,是你上次和我炫的那個跟屁蟲?”
“不是,”梁燦的臉在我肩上擦了擦,我想或許他是哭了,我一直覺得我哭的次數說出去夠丟人了,有機會是能忍則忍能裝則裝。但這時候我聽著梁燦淡淡的鼻音哭腔竟然覺得歡喜,他在我耳邊笑道:“跟屁蟲是另外一個,下次介紹給你認識。”
我鬆開剛剛緊緊束縛著他的手,轉而扳過他的臉細細的看,望著他一臉淩亂的淚痕我心上也十足的不好過,再說話就帶著我難得的鄭重,“燦寶,有什麼事你和我說,我這人不夠浪漫,不懂珍惜,更不太會怎麼愛一個人。我就一顆心,你要就拿去。”
這回換梁燦主動抱我了,我開懷的被人箍在胸膛,喘氣不順都沒覺得是大事。
“生死大權。”梁燦在我腦門上歎道,聽著語氣轉折有點調笑的意思。但此刻他就靠在我眼前翻滾的喉結以及帶著體溫的脖頸更有誘=惑力,我攀上去親了親。還沒親夠,就被梁燦按著後腦勺製止了,“你先去上會網,小學弟還在隔壁等我,我們有個項目是要一起做,寒假結束要交。”
我管他那小夥是哪來的要幹嘛,抱緊了人嚴肅道:“那小男生一看就對你心懷不=軌,別搭理他。”
梁燦低頭,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我,“終於知道怎麼吃醋了?”
我踢他的小腿,“和學長怎麼說話呢啊?!”
“哈哈。”梁燦笑著過來親我,我也主動的摟著他的腰和他接吻。這麼一趟下來我這幾天淤積的那些不快就像雨過天晴般,‘刺啦刺啦’的就過了。
噯,解決心房的事後真舒暢啊,都能讓我無比專心嘴邊活。
親的難舍難分間梁燦還是堅定的推開了我,解釋道:“等會兒再繼續,我解決正事再解決你。”說罷還捏了捏我的小弟。
刹那間我雙眼瞪天,左手緊握成拳的怒吼一聲,握草!而我也為了主權誓死捍衛青白,淚流滿臉的摟住梁燦漸行漸遠的胳膊,哭道:“燦寶你等會兒——”
等梁燦的身形在屋內一閃就出門後我收斂那一臉苦相,對著空氣笑了兩聲,然後就著梁燦睡的床翻了一圈。後由於這床實在不夠寬到讓我來打跟鬥,隻好將臉埋進梁燦睡過的枕頭裏,繼續傻笑。
我媽說的沒錯,她看人也準,梁燦是個很好的小夥,關鍵是,各方麵也和我很合適。如果不說上我兩對於附庸風雅這回事上的差異,我能給滿分。而我堅信我媽能給滿分再免費贈送她從小養到大的兒子。
心情好的時候做什麼都是愉快的。為了避免學弟出來再看見我的尷尬,我在地大外麵的小吃街逛了逛。雖然是熟悉的地方,但耐不住現在正月初三開的店子屈指可數。我轉了三圈後終於認栽的又買了兩份炒飯加兩杯打包的粥。
買好吃的我在梁燦的民宿樓下還給人打電話,問他,“你的小屁蟲走了沒?”
“走了有快半個小時了,”梁燦的聲音有點急,問我道:“你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