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一來,玉瑾和景如川便自動退了。玉瑾明明對林軒的身份起了疑,卻還是表現的與往日無差別。不過我想私底下景如川和玉瑾一定會勾搭到一起去查林軒身份的。
我腦子裏一邊想一邊覺得景如川其實也不笨。
林軒朝我走過來,站在我身前問:“怎麼玉瑾和景如川都在。”
這話裏似乎帶了絲若有若無的質問的意思,我不免的心裏吐槽又不是給你帶了綠帽你至於麼!
我臉上掛著一副天真可愛的笑容,走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胳膊,嬉笑道:“嗯,玉瑾是來問念容的事情的。阿川是來找秋月,我就把他留下來歇了一會兒。”語畢我抱住林軒的腰,把臉埋進他的懷裏蹭了蹭。
沒想到林軒卻不買我賬,拉住我在他身後的手腕將我拉開了些,眉頭一挑說到:“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欲蓋彌彰的很明顯。”
我嚇,愣愣的看著他,一撅嘴,道:“怎麼,你還怕我跟景如川和玉瑾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麼!”
語畢便低下頭去掰林軒的手,“我從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麼不相信我!”
林軒歎一口氣,抬手揉了揉我的發頂,好笑的說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我怒目抬頭。
林軒微愣,看著我說:“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我咬牙,心裏卻是鬆了一口氣。
“皇上”流遠一陣風似的竄了進來,“皇上,四大侯府裏來人了。”
我一愣,流遠繼續道:“南國侯說是來給風二公子求情的,求見皇上一麵,其餘三大侯多半是來找皇上晦氣的。”流遠蹙眉,一臉糾結。
林軒手一揮,淡淡道:“不見,讓他們回去。”
話音剛落,四喜也一頭汗的進來了,急道:“皇上,燕修儀她們在殿外,說要求見皇上。”由於我這事鬧的驚世駭俗,導致我宮裏人一見到妃嬪就大喘氣。
林軒俊眉微挑,不耐煩的說:“讓她們快走,別叨擾皇上清淨。”說著攬了我肩就往寢殿裏去。
這這這,這究竟誰是這裏的正主啊!
我拿開林軒的手,從他身邊退出來,看著麵麵相覷的流遠和四喜道:“流遠讓四大侯先在宣政殿等著,四喜把她們領進來。”
林軒在後麵一句話沒說,流遠和四喜領命出去了。
很快的四喜便領著燕修儀為首的五個妃嬪進了來,隻見她們一個個穿的都是素白宮裝,發上帶了些雅致的發飾,為首的燕修儀笑靨如花。
林軒快步走過來,怒道:“一個個穿成這德行,你們家裏死了誰!”
我尚未對眼前這素白反應過來,就被林軒這一道怒聲震得思緒回歸。林軒看起來異常暴怒,麵色冷如九重寒天,細長的鳳眸中寒光閃現,直直的盯著那五個人。
燕修儀白了林軒一眼,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這身白當然是我等姐妹為自己穿的。”說著,五人便齊齊跪了下來,燕修儀櫻唇微啟,慢慢說到:“首先,臣妾先祝皇上和丞相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哦不對,皇上已經有孕了,早生貴子就不用了,那就祝小皇子平安出生吧。”語畢,她微微抬起頭,笑的溫柔。
林軒冷眼看著燕修儀,眼神微眯著,眸色冷到恨不得將燕修儀千刀萬剮,他手握成拳,剛想上前被我牢牢的攥緊了他的手,林軒一愣,硬是生生忍了下來。
“燕修儀的好意朕心領了。”我歎一口氣,“說吧,你們想怎樣。”
燕修儀笑的純淨,“臣妾不想怎麼樣啊,隻是領了姐妹們來祝福皇上罷了……順便祭奠一下自己逝去的青春。”後麵幾字咬的較重,聽著滿滿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