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杭執意要讓宇文鳳淩好好的想想,這件事分明就是雙方得益的好事,他沒有理由不答應的,他是西淩狼王而非尋常普通的閑散王爺。
畫舵靠了岸,宮庭守衛將岸邊的百姓隔離開,瑞杭太子與宇文鳳淩等人下了畫舵。
一個是剛冊封的北越太子,一個是名震天下的狼王,北越百姓是極難得看到這兩個人的,更何況這兩個人同時出現,那就更加的難得了,說不得這輩子僅有看到這一回。
百姓議論紛紛,適才湖上發生的事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著實是心驚肉跳的,一個男人抱著個孩子就這麼“飛”到太子的船上去了,北越最厲害的人就是宮庭這幫護衛們,聽說個個都是能分簷走壁的,可尋常老百姓還真的沒有什麼機會見識見識,一切都隻是維持在聽說的階段。
剛看到還真的嚇他們好大一跳,以為有人想要上船對太子不利。
一個男人帶著個孩子,也做不出多大的事來,於是,改成看熱鬧了,誰知那帶著孩子的男人剛上船不久,太子的畫舫就回轉舵靠,岸了。
“左時,”
“屬下在。”
“去把王妃找回來。”
“是,”
岸邊人多,若是王妃也在岸邊一定看到瑞杭太子的船已經靠岸,必定會找上門來的。
“不如,讓本宮送王爺一趟。”瑞杭道。
“多謝太子好意,太子還是先行回宮吧,太子在此處未免太招人,本王會帶著王妃自行回去。”他謝絕她的好意,帶著右遷就要離開。
“此處人多,王爺行走怕是不便,還是坐本宮的馬車吧。”
馬車?北越太子的禦用金頂馬車可是同樣的招人眼,宇文鳳淩正是坐著她的馬車來到越陽湖,此時,可不便再坐回去,他領著右遷人,就走了。
瑞杭隻能幹瞪眼,遇上這樣的男人,她也是無計可施,他同樣身份尊貴,所以不懼她的身份,如此是好的,可,有時未免也讓她處於過度被動的場麵。
“太子,還要繼續跟隨狼王嗎?”隨侍問道。
“不需要,”瑞杭搖頭,“讓人把馬車駕過來。”
“是,”
瑞杭也不多糾纏,此事也不宜太過糾纏,一旦追得太緊,隻會引起宇文鳳淩的過度反感,這是非常不智的行為,他是西淩男子,不是北越的,西淩的民風終歸是與北越不同。
他必定要花些是時間才能適應北越女子的風情。
風醒月倒也有幾分北越女子的氣度,相信宇文鳳淩若是當真要適應,也必定不會花太多的功夫。
金頂馬車到,瑞杭上了馬車,在眾人的目送之下,緩緩行駛,回宮。
將博兒交給右遷帶到太子畫舫之後,醒月並沒有跟著人群人擠人的,瑞杭太子她也瞧過了,宇文鳳淩她熟悉得不得了,比起太子一行,其實她更感興趣的是湖上的其他隻花船。
聽說北越姑娘豪情萬千,比起西淩的花娘那可是別有風情,什麼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什麼樣的事兒也能做得出來,若是有大爺肯光顧,必定會讓大爺們玩得盡心盡情,絕對不會有半點失望 。
光憑這一點,她就很感興趣。
眼下上花船是不切實際的,船都遊中去了,再追未免不智,聽說,這兒有一整條花街,藝館和小婠館,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想上館子的都有相應的地方可去,真是體貼入微得很。
醒月去找花街,若說這花姑娘也是北越的一大特色,她沒有理由不去瞧瞧,可到了花街,人家樓裏隻接待男人,不接待女人,她一時半會的也沒有功夫去換裝。
無妨,既然女人的藝館進不去,小倌館總是能進的,重點在於小倌館是不會限製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你是個人都可以進去光顧生意。
胡嬰和袖憐都快嚇得斷氣了,萬萬沒想到小姐一時興起,盡是做這樣的事。
袖憐都快抓狂了,“小姐,不行啊,你是正緊人家的女兒,現在都已經嫁人生子了,怎麼能進這種不正經的地方去呢,不行,不行的,萬一被王爺知道了,王爺一定會大發雷霆,”到時他們跟在身邊的人也會一並的遭秧,誰讓他們沒有盡力的攔著小姐。
“怕什麼,我不過是想進去見識見識,又不打算做別的,”西淩可是沒有小倌館的,回了西淩要是想瞧一回,那可真是不容易,很快他們就要回去了,即來之,便看之吧,“你和胡嬰留在外麵,不用跟我進去了,你們——,”她點了幾個護衛,“跟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