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阿古指著那個冒犯兩人卻猶自在哪裏發怒的蠢貨,手上開始凝聚起代表烈風的青色元素:“不知從哪裏聽到了奇怪的謠言,就敢隻身一人跑到一位魔法師的身前,指著他的同伴,另一位魔法師說其是被通緝的犯人,看來你的膽子還是很大的嘛?不過之前在港口時怎麼沒看見你有這麼大的膽子?”
雖然很在意這人口中說的阿露夫奈正在被通緝的事情,但眼下還是先解決這家夥為好。這麼想著,阿古用眼中餘光掃視了一下周圍聚集的越來越多的人,說實話,剛剛下山沒多久的阿古其實還是很討厭這種被圍觀的狀態的。
“說什麼魔法師呢!她隻不過是個通緝犯罷了,這麼緊緊的庇護著她,難不成你也是?!”赫德似乎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正變得越來越危險,正以麵前這兩人來發泄他沒找到通緝令的那股子怨氣呢。
“那麼看樣子沒什麼好說的了。”看著這個執迷不悟的家夥,阿古準備送他去地獄去找找他那不知是否真實的通緝令,卻在將風刃丟出的前一秒,被阿露夫奈製止了。
“算了,阿古,我們走吧。”
落寞的像是失去了大海的魚兒一樣,阿露夫奈的臉色很不好看,卻還是這樣說著。
看了看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阿古像是明白了他的擔憂,笑道:“隻是人多而已,說到底也隻是些平民,就算殺再多也不會有事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走吧。”
這不能說阿古冷血,隻是他還未從、或者說是從未把自己從魔獸的角度摘出來,看待這個充滿了異族的人世。其運用的那一套方法,隻是比起之前在山林間的那股子殺伐之氣略顯溫和罷了,實際上運用的依舊是弱肉強食的森林法則。
能夠在惹怒了兩個魔法師的前提下又被放過,這簡直是不能再幸運的了,可是你知道什麼叫“作死”麼?眼下的赫德就是這種情況了。
隻見他直接將魚叉擲出,令其準確的釘在了兩位魔法師的腳下,當然,也是這數十年來叉魚練就的百發百中的技術害了他。
“你們想要逃到哪裏去?兩位‘尊敬’的魔法師大人?”
帶著一臉不岔的走向阿古兩人,赫德自顧自的說著。卻沒發現麵前的黑袍法師臉色已經差到了極致。
“那看來這份可憐你是不想要了?”再次凝聚在手上的風刃散發著狂暴的氣息,但那迎麵走來的人卻毫不在意。
“你想殺我?哈!我好怕怕哦~你可知你殺了我你的罪名會再添一筆......”
狂笑著說出大話的家夥甚至都沒有說完,那顆醜陋的頭顱就滾落在地,連帶著絲縷血肉一起,鮮紅的血液從脖頸中噴湧而出。
“嗬,還真把自己當成貴族了;可即使是貴族,恐怕也不敢如此的恐嚇魔法師吧?”像是在驗證阿古的話一樣,旁邊那聚集起來圍觀的民眾在看見兩人走來時,紛紛恭敬地讓開了道路;甚至還有人幫忙,將擺在那裏近乎無人問津的屍體裝上了打掃垃圾的馬車中。
“你要記住,隻執著於眼下利益的,就是人。人是不會在更加高貴的階層麵前表現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來的,如果出現了,那麼說明這人可以稱之為英雄...或者一個白癡。”
想起父王在兒時教導的話,阿古甩甩腦袋,輕笑了一聲:
“嗬,看來這家夥隻是一個自大又自負的白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