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人提出這樣的要求,蘇辰也許會覺得冷血,隻是在說風涼話,但提出這個建議的是拓跋。
他絕對相信拓跋的人品。
因為拓跋本人也是貫徹著他提出的宗旨,一個人能解決的問題,就絕不能讓幾個人同時背鍋。
所以在幾次的曆險中,他總是一馬當先。
而且在鬼馬窟的時候,拓跋更是為了讓眾人安全無恙地通過七星生殺陣,獨留自己冒險。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郭常怒突然一拍他的肩膀,歎了口氣道:“蘇老弟,走吧,到敞篷裏麵,估計已經沒事兒了。”
他這麼一說,蘇辰就感到了夜空的寒冷。
看了眼老薛和溫芷穎,然後四個人就一起鑽入了帳篷,拓跋這時候又已鑽入了睡袋,似乎已經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郭常怒心中充滿了疑問,進入暖暖的帳篷裏,就打算問蘇辰個究竟。
畢竟事情從一發生到結束,蘇辰都是看的最全麵的一個人。
可是還不等他開口,老薛已瞪了他一眼:“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大家還需要休息。”
郭常怒對他可謂是言聽計從,立即就哦了聲,老老實實地鑽入了睡袋休息。
老薛看了一眼蘇辰,也鑽入了睡袋休息。
溫芷穎則沒表示什麼,直接也休息去了。
大概距離交班的時候還有三四十分鍾,經過剛才發生的事情,蘇辰也沒了多少睡意,他又點了一支煙,坐在帳篷口,就那麼呆呆地看著下麵忙碌的人群,心裏又不禁回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雪鷹,祭祀,人!
這令他突然對這傳聞中的聖山千雪山,一點都沒了好感。
他覺得這根本就不是聖山,而是凶山!
一個要人命的凶山!
這裏的氣候,這裏的地勢,還有這裏的凶物,都隨時危及著人的生命。
他吐著煙圈,人在煙霧裏,也顯得朦朧起來。
三四十分鍾的時間匆匆而過,拓跋準時起來交班,蘇辰本來睡意不濃,可跟拓跋也沒什麼談論的,況且也怕影響其他人休息,於是還是鑽入了睡袋裏。
也許是更感到了一股溫暖,他一股倦意湧來,竟也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次日,還是一個大晴天,沒有風。
這對於登山的眾人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蘇辰醒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醒了,老薛已經架著鍋在燒水了,他看眾人都在,鬆了口氣,然後起身伸展了下筋骨,就到外麵看山下的情形。
這時候見山下的人也都出來活動,知道他們也都醒了。
蘇辰轉身走回了帳篷,忍不住看向拓跋,問道:“你知道那些都是什麼人?”
拓跋淡淡地道:“一個組織的人。”
蘇辰聞言差點吐血暈倒,靠,你不說我也猜得到。
他咳了聲,有點鬱悶:“什麼組織?”
拓跋平靜地道:“厚土組織!”
一聽此言,老薛和郭常怒的臉色都變了:“厚土!”
蘇辰也很震驚:“原來是厚土組織,怪不得這幫人組織性那麼強,而且裝備也都那麼齊全,看來我們這次真是遇上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