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
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還能夠在乎這些小溪小河嗎?
陳寶成卻是一副很拽的樣子,像是以為在這裏能夠作為一個貴賓客戶,相當榮耀,他走路都是一搖三晃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吊似的。
這裏有一個賭桌,其他設備倒也齊全。
隻是條件有限,所以這裏都是一切裝束,都很神州大地的三流西地下賭場差不多。
算不上高檔先進。
不過在這樣一個混亂之地,能有這樣一個像模像樣的賭場,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兒了,自然不能夠再有挑剔。
陳寶成直接坐在賭桌的中央,衝蘇辰一招手道:“你也坐吧。”
蘇辰不客氣地走過去坐下來。
這時候陳寶成衝那服務生道:“給這位小姐搬椅子,問問她喝什麼。”
服務生自然很懂事兒,立馬搬了把椅子到了縈紆麵前,請她坐了下來,然後又熱心地問道:“小姐,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縈紆淡淡地道:“我什麼都不想喝,就是想馬上看看這場賭局。”
服務員一愣,不由看向陳寶成。
陳寶成也有點詫異,還以為想自己這麼有紳士,又有風度,即便是現在還沒有把縈紆的一顆芳心俘虜,但至少也該把讓她對自己稍有溫柔了。
可沒想到,這丫頭還是這麼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
不過陳寶成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一場賭局,一切就都能夠搞定了。
最多也就是差這一時三刻而已。
所以他笑笑道:“既然縈紆小姐不喜歡喝東西,那就別浪費時間了,馬上找荷官過來主持,我們的賭局,要立馬開始。”
服務員點點頭,便又用對講機安排人手過來。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穿職業服裝的荷官走了進來,他到了跟前,便衝蘇辰和陳寶成紛紛行禮。
陳寶成擺了擺手,然後就衝蘇辰道:“這位先生,不是要賭嘛,也別說我以大欺小,你輸了不服氣,說吧,要玩什麼!”
蘇辰聳聳肩,無所謂地道:“其實我不太會玩,所以玩什麼對我來說都一樣。”
不會玩!
縈紆在一旁簡直有點無語,暗道蘇辰這簡直就是在拿自己開涮。
陳寶成則愣了下,冷冷地盯著蘇辰道:“這位先生,你是在故意示弱嗎?”
蘇辰笑笑道:“你要當我示弱也可以啊,反正我不介意陪你玩,就看你是否真的敢玩了。”
靠,還就看我,裝什麼比啊!
你都敢玩,我會不敢玩!
陳寶成冷哼了聲:“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梭哈,OK?”
梭哈!
這還真是個流行的玩兒法啊,記得上次還玩過這個遊戲。
蘇辰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道:“都說讓你隨便選了,你既然喜歡玩梭哈,那咱們就玩梭哈,開始吧。”
他往椅背上一靠,一副大馬金刀的模樣擺在那兒,仿佛對這賭局很有信心。
大概是這氣勢有點唬人,以至於連縈紆都有點看不透這家夥了。
至於陳寶成,自然就更唬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