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這說法令幾個人也是一愣。
人的慣性思維,都是手下兄弟做看守,老大們吃吃喝喝,玩的開心。
但到蘇辰這兒,卻是想起讓兄弟們也放鬆放鬆,他們操回心。
這不免令人難以習慣過來,但在座這些蘇辰的兄弟,一個個也都是不凡之人,蘇辰這麼一說,他們也都理解了蘇辰的用意和苦心,便都讚賞地點了點頭。
特別是楚韻,直接笑道:“辰哥,隻要你跟南哥還有新哥不念著喝酒,倒也沒人會喝酒。”
蘇辰不由苦笑:“你這麼說,是暗指我們幾個是酒鬼呀,還是拐著彎再誇夏炎和小強呀?”
楚韻撇了撇嘴:“你這腦子,別人但凡懂點心思,你就給戳到心底裏,這在你身邊做事兒壓力也太大了。”
蘇辰不由苦笑,連忙道:“猜的,猜的,又做不準。”
說笑著,幾人也動起了筷子,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了幾口,眾人也算是壓了壓肚子,蘇辰便點了支煙,詢問起事情來。
他先是問嚴新:“新哥,陳家現在怎樣,那陳煥老兒,可還在嗎?”
嚴新笑了笑道:“辰哥,其實這一趟完全白走,我要是陳煥,得知你沒死回來,那肯定是一百個心驚膽喪,拔足就走,哪兒還管什麼偌大家業!”
蘇辰苦笑:“所以那陳煥早已不在了,對吧?”
嚴新敞聲道:“何止是陳煥,陳家上下一個鬼影都沒有,好似搬空了一般,我看他們也算是見識了你的手段,知道此時不走,便一個也走不了,哈哈,從今以後,這天城陳家,算是就此除名了。”
李小強笑道:“不費一兵一卒,就把這驕縱跋扈的陳家給嚇走了,也隻有辰哥有這本事了。”
蘇辰狂汗,指著李小強道:“小強,你怎麼也變了,以前你可不像是會奉承人的樣子。”
李小強立即擺手:“辰哥,我可不是在奉承你,說的都是真話呢。”
夏炎這時候道:“陳煥這也算是個人物,換做別人,未必肯舍得這就家業,他說走就走,看來也知道,不走的哈,就走不成了。”
嚴新附道:“沒錯,我當時看到以後,也深感這陳煥是個人物,那麼大一個家院全都空了,可許多東西都留在家中,也不怕別人偷了,看來他也是忍痛割愛呀。”
其實蘇辰本身也很感慨,畢竟當初在入都市的時候,他想立足都是一件難事兒。
在江城,跟魚神堂和黑虎堂都鬥了許久。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今時今日,根本不用動手,以自己的威名,就足以把人給嚇跑。
這的確讓他也覺得時光荏苒,今非昔比。
此刻他吐了個煙圈,默默道:“陳煥倒不是值得忌憚的,我親眼見過,也會過,能耐一般,倒不放在心上,現在唯一忌憚的是這個全濟會,我很奇怪,咱們這次算是親曆了境外的一切事情,而這所有事兒,都是全濟會在背後謀劃,試想一下,能夠下這麼一盤大棋的人,能是一般人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