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竟還有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合適駐紮了。
蘇辰回頭看了楚韻他們一眼,就點點頭:“有這地方,自然再合適不過了,不過……”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禁有些神色頹廢。
還是郭常怒這人容不得別人說話講一半兒,當即就道:“蘇老弟,不過怎樣,你倒是一口氣兒說完啊,賣什麼關子!”
蘇辰苦笑:“怒哥,是這樣的,在咱們之前已經有那麼多人進入洞內了,我擔心拓跋說的那個地方,已經被人占住了。”
拓跋淡淡地道:“這你不用擔心,首先那些人的外援都在洞外呢,他們就算找得到那個地方,也不會在那裏帶著,其次,那個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是需要很複雜的機關!"
蘇辰聞言不由鬆了口氣。
而楚韻和縈紆,對這拓跋也十分佩服,心道這家夥看起來瘦小黝黑,其貌不揚,但本事可真大。
老薛一直比較小心,拿著他們摸金門的空氣探測儀一直在探測空氣。
他這樣的人,出來做事兒,那是有一套自己的準則的。
所以決不允許自己在一些細枝末節上栽了跟鬥!
不然那可就太丟人了。
摸金門以後在這一行,也不用混了。
就這樣,眾人一直往前走,大概了走一個時辰,路上也沒有遇到一個人,也沒有看到一具屍體。
看來拓跋說的沒錯,這外圍,還是比較周全的。
很快,黑暗中燈光一凝,便聽拓跋道:“可以停下了。”
眾人聞言,全都停了下來。
連續在這黑漆漆的洞裏走了一個小時,聞著這裏到處的黴味,的確是讓人挺難受的。
特別是對縈紆和楚韻來說,相當的不適應,不過眾人都沒說什麼,她們自然也不好發牢騷。
現在總算停下來可以休息了,她們就鬆了口氣。
蘇辰這時候問道:“拓跋,你說的那個休息室,就是在這兒呢?”
拓跋這時候已經卸下了背包,拿著手電,自己在一旁的山石上摸動。
老薛看了一陣,就忍不住問答:“怎麼拓跋,你對這機關,也不熟悉?”
拓跋平靜地道:“我不是在找機關,隻是在確定那個門戶是否在這兒,當初這地方就跟勢必混為一體,為了讓外人難以分辨,根本沒有留下任何標誌,我隻能記得大概位置,另外便是要摸石塊確認!”
老薛燈光在四周掃視,看了一眼,不禁苦笑:“這歐家做事兒倒也挺謹慎的,這裏的石塊到處嶙峋突出,一點別致都沒有,乍一看,一模一樣,要在這樣的地方找一個藏密之地,實在是讓人頭疼啊!”
這話他說的倒是不錯,饒是蘇辰這樣觀察力一向不錯的人,此刻到處亂看,也沒有看出個究竟來。
楚韻跟縈紆甚至都在懷疑這拓跋是不是在故弄玄虛。
明明什麼都瞧不出來,他能找到那密室是嗎?
誰知就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突聽拓跋淡漠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