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前,陸家的資產達到巔峰,一度成為燕京首富,然而隨後的五年,陸家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資產在不斷收縮。
歸根結底,是陸之舟對於當時的形勢產生了錯誤的判斷,從而做出一係列的錯誤決策。
然而在五年前,陸家幾乎把陸之舟當成了神明,當成了讓陸家成為燕京第一大家族的希望。
所以,、在後來的失利之中,陸家上下也一直支持陸之舟,縱然二長老時不時地就跳出來敲打他們,可是誰也沒理過他,他們完全相信陸之舟。
現如今,陸家淪落至此,隻能說時也命也,無話可說。
如今陸家為了親情,放走了最後一株救命稻草。
看著“救命稻草”坐著他們家的切諾基漸漸遠去,陸家人的心情無比低落。
陸天站在方才切諾基停車的一遍,此時,車軲轆印還在他的腳邊,陸天開始回想起在中海發生的種種,心中隻感覺,他自己真是昏了頭了。
就算綁架金雅有效,陸家得以苟延殘喘,又能怎麼樣呢?
金錢名利,真的是讓人著魔的東西。
現在陸家真的什麼都保不住了,就連村子也是人家的了,接下來,他隻想在村子裏好好過上幾年,再也不想去麵對那些爾虞我詐了。
商場如戰場,陸家這輛重型坦克已經報廢,他也失去了讓陸家東山再起的信心。
切諾基行駛在路上,阿飛充當司機,張夜、金雅、陸雨、莫小海和蘇蘇都在車上。
如今張夜終於可以緩一緩神,他靠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言不發,閉目休息。
這一次陸家龍潭虎穴之行,耗費了他太多的體力和精力,現在他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他甚至不願意回憶昨晚在龍潭虎穴那段時間所經曆的事情。
這次能活著出來,真的是運氣。
若不是偶然撿到蘇蘇,他有可能連龍潭都闖不過去,就算闖過去了,也會被忍宗幹掉。
如今,蘇蘇十分溫順地趴在張夜懷裏,而剩下三個人則坐在後座。
阿飛駕駛切諾基行駛在山路上,他扭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道:“喂,那個叫莫什麼的,你跟著上來幹嘛?難道是要繼續保護陸雨?”
還沒等莫小海說什麼,阿飛便繼續說道:“你以為,你保護得了她麼?”
莫小海看了陸雨一眼,轉而說道:“我不想和你吵,事實上,我們忍宗對陸家的幫助已經結束了,如今就剩下我一個人,我也不會再為陸家拚命了。”
“哦,原來是這樣,忍宗就剩下你一個獨苗,可你還不是東瀛人,這忍宗啊,基本也算團滅了。”阿飛冷笑道。
“所以我要去東瀛,重建門戶。”莫小海說道。
“這話怎麼說?”阿飛似乎沒聽懂莫小海的話。
“殺手這個行當,隨時都有可能死掉,如今忍宗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必須去找繼承人,有了傳承,我才可以安心,否則萬一我死了,忍宗在我手上消失,也太對不起師父了,忍宗發源於東瀛,所以我要去東瀛尋找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