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某地,葉蘊遠和藍姿等了一天那群男人的消息,卻遲遲沒有任何回音。反倒是聽說深更半夜,葉景摯竟然叫了他的私人醫生,那人好像又沒有停留一般,沒有多長時間就出來了。

葉蘊遠心頭麻癢難忍,恨不得叫人把那個醫生抓過來拷問一頓,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得罪大哥,如果不是葉父偏愛於他,他根本就沒有和他一拚的實力。

陰鶩的臉上不知想起了什麼,忽明忽暗地,讓站在一旁的藍姿看得膽戰心驚的,做了很大的一番心理準備,才開口道,“蘊哥哥,那邊會不會出了事情?”

“出事,能出什麼事情?會有誰走漏了風聲,爸爸把他們送過來甚至都沒有超過2天,有誰的消息這麼快速。該不會是,那個女人,他們玩上癮了,都騰不出時間來,要真是這樣,他們可得想好怎麼受懲罰才好。”葉蘊遠最後陰狠的笑了起來。

自從上次夜裏葉蘊遠對著藍姿撕破臉皮,他就再也沒有在藍姿這裏偽裝過了,內心的陰暗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藍姿每次看到以前溫潤如玉的蘊哥哥變成現在這樣,都有些難以置信,在他麵前虛以委蛇的表情越來越多,表演已經是她的常態。

嬌嬌地一笑,“看來我這個姐姐可是天賦異稟,竟然讓他們毫無自製之力,蘊哥哥,你可要狠狠地罰他們,為了個女人竟然忘記首先彙報你,這以後可得好好調·教才行!”

“你說的對。”葉蘊遠拍拍藍姿的說,“他們這群人,一向隻聽我爸的吩咐,這次被借過來,還不服氣得很,看來不調·教一下他們還以為我葉蘊遠是好惹的!”說完周圍房間的溫度就下降了好幾度。

藍姿感覺到危險氣息,連忙甜笑起來,“蘊哥哥,你別生氣了,他們呀,就是眼神不太好,你別把他們的話放在眼裏就好,你的厲害,我可是最清楚了。”藍姿眼波流轉地瞥了葉蘊遠一眼,含羞地低下頭。

葉蘊遠收到美人的撩撥,怎麼可能會忍住,抱起她,拋到臥室的床上,撕開睡衣,毫無前戲,重重地沉了進去,藍姿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痛得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她長長的指甲折斷,拚命地克製自己,才沒有發出哀嚎聲,與她而言,這事絲毫沒有快感,隻有男人起起伏伏的發泄而已。

第二天一早,葉蘊遠還是沒有收到來自廢工廠的任何消息,終於意識到不對,收拾了自己之後就出門了。

藍姿掙紮著才從床上爬起,美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似乎隻是一尊美麗的雕塑。

到了李氏集團,打聽了一下,果然聽說湯宛沒有來上班的消息,藍姿的臉上浮起一陣心滿意足的笑容,眼神已經透出些微瘋狂的味道。

“真可怕!”

“還好,這樣的人已經死了。”

藍姿從洗手間回辦公室,聽到附近有兩個小職員在小聲的議論什麼。直覺告訴自己,有異樣,轉身過去,盛氣淩人地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藍助理······”被藍姿抓包,兩個小職員有些畏畏縮縮,不知道是不是該開口說明,畢竟這隻是她們在閑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