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會派人調查的。”葉厲的臉似乎蒼老了十歲,這件事隻有三種可能,一是葉景摯幹的;二眼前極力辯白的葉蘊遠幹的;第三就是一個針對葉家的人幹的。
無論哪一種,按照目前的形勢來說,對葉家都是極為不利的。
他沉吟了一聲,轉換了一個話題,“我聽說自從訂婚典禮之後,你和依白就再也沒有見過麵,這幾天甚至經常去看藍姿,難不成你是以為你和卓家的婚事已經十拿九穩了嗎?”
“不,不是的,爸爸。”葉景摯低頭,掩下眼中對卓依白的厭惡,低聲說道,“我這幾天給依百打了不少電話,她要麼不接,要麼就是用一種極為鄙視我的口氣說話,同樣拒絕和我見麵。和姿姿見麵,是因為她最近生病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就想要看看他她······“他的臉上浮現出矛盾的神色,隱隱還帶了一點自責。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忽視了和依白之間的交往,在你們還沒有結婚之前,你絕對不能夠任由你自己的性子行事,知道了嗎?”葉厲的口氣沒有絲毫的鬆動,對著葉蘊遠命令道。
葉蘊遠點點頭,得到葉厲的應肯之後,離開了書房。
葉厲的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和緩下來,他拿起書桌上的電話,給葉景摯撥了過去。
葉景摯昨天晚上和湯宛很晚才從雲澗會所裏回來,此刻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他此刻雖然醒了,雙手卻還緊緊地環住湯宛的腰,睜著眼睛看著湯宛無憂無慮的睡顏。
聽到床邊手機的振動,他輕手輕腳地放開湯宛,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放低了腳步聲走出了臥室,才沉下了聲音,接起了電話,“父親,大早上的是有什麼事嗎?”
“我隻是想問你一聲,葉景摯,蘊遠訂婚的前一天晚上,你到底有沒有去過今明酒吧?”
“父親,你覺得呢?你現在打這個電話過來,有幾分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亦或是隻是為了確認心中的猜想而已?”葉景摯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急不緩地問道。
“我就來問問你,你不回答是因為心虛嗎?”葉厲自然對葉景摯的態度沒有什麼好氣,而且他認為對於葉景摯來說幹出這種事的可能性並不覺得很小。
“我那天晚上確實是和幾個人去了今明酒吧,不過我並沒有做其他的事。”葉景摯有神在在地回道,“就是不知道是誰在你那裏嚼了舌根,有一件事請您清楚,父親。”他頓了頓,“我這個人有點潔癖,不是自己認定的人,根本不想和她有任何的接觸,尤其是我已經是一個有婦之夫,對於出軌,尤其是肉·體上的出軌,一直以來都是深惡痛絕的!”
葉厲當然聽得出葉景摯是在諷刺自己,“既然你沒有去過當然更好,具體我的派人調查的。不過景摯,沒有男人不偷腥,爸爸倒是想看看,你真的可以為你那個小戶人家的湯宛,守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