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宛慌忙地紅著臉朝後麵瑟縮著閃躲。
可是葉景摯哪裏榮得了她的閃躲,大手就輕而易舉將湯宛嬌小的身軀拉了回來。
指尖離開了顫抖的唇瓣,轉而輕輕撫上了她柔滑的麵頰。微涼與溫熱相觸,他的動作帶著幾分詭異的輕柔,湯宛覺得心口仿佛被什麼攥緊了,抱住雙膝的胳膊更加用力。
修長的五指持續下移,她聽見他的嗓音極低,薄唇印在她的嘴角處,吐出三個字,“回答我。”
“……”說好的聊聊天呢……
她咽了口唾沫,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就,就那事。”
葉景摯嘴角牽出曖昧的微笑,微涼的指掌覆在湯宛的脖子上,清晰地感受她動脈的起伏,血液的流動。須臾,她察覺他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長發滑了下去,細細摩挲。
像是撫摩一隻寵物。
她渾身都僵硬如石,他粗糲的指腹摩挲過光潔無暇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再次傳來,似笑非笑地,“你說哪種事?”
話音方落,他已經將花灑一把扯了過來,溫熱的水柱毫不留情地噴灑在她光.裸的手臂上。
這個舉動太過突然,她簡直驚呆了,甚至忘了躲閃,嬌小的身軀很快被打得濕透。
男人眼中蓄滿矛盾的冰冷和調笑,似乎在一瞬間葉景摯的的內心已經分裂成了兩個人,湯宛唬住了,唇瓣一陣開合正要說話,他的左手卻已經箍住了她脆弱的下頷骨。冷冽的視線掃過溢滿驚訝的雙眸,小巧挺翹的鼻尖,看向被迫張開的唇瓣,眸色漸深。
她怔怔望著葉景摯。他漠然地勾唇,俯視她,話音出口,語氣低得危險,“今天湯先生過來了,你和他聊了什麼?”
“沒,沒什麼啊,你覺得我能和他說什麼?”湯宛惺惺地說道。
話還來不及說完,葉景摯的唇已經狠狠印了上去。蒸蒸的霧氣彌漫,她坐在琉璃台上,雙肩發抖,光潔的後背靠著冰涼模糊的鏡麵,他有力的雙臂牢牢將她抱在懷裏,緊貼自己寬厚溫熱的胸膛。
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近在咫尺,湯宛瞪大了眼,冰涼的唇舌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碾壓,勾纏著慌亂的小舌曖昧地挑逗。她呼吸失序,被動地接納他的掠奪和攻占,大腦逐漸陷入缺氧的迷蒙。
有力的指掌撫過他留下的每一處印記,他啃噬著她的唇瓣,疾風驟雨一般灼熱熾烈,她惘惘的,身上軟成了一團爛泥,需要依附著他的手臂才能勉強在光滑冰冷的琉璃台上坐穩。不知過了多久,他抱起她,長腿一邁跨入了浴缸。
溫熱的水流中,他離開了她的唇,大手徐徐摩挲著她耳後柔嫩的肌膚。湯宛恍恍惚惚回過神,忽然想起了什麼,頓時羞憤得想以頭搶地,驚惶惶道:“等等,阿景,我們不要這樣啊!這樣是不對的!”
葉景摯捉緊她推在他胸前的兩隻小手,麵上淡漠,“這個姿勢有什麼問題?”
“……”關姿勢什麼事,湯宛無力扶額,她皺起眉,不爭氣的舌頭開始打結,“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有除了這個之外的……其它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