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摯淡淡地掃了眼神遊離的湯宛一眼,然後聲色清冷地問道,“有事嗎?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李紛徽看了湯宛一眼,目光中帶著疑問,“看來湯宛好像沒有來得及說我想要見葉先生一麵的消息呢,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麼。”不容葉景摯拒絕地說道。葉景摯斂眸,冷淡地拒絕,“我不覺得我和李家大小姐有時候需要談的事情。”然後他把湯宛推上了車子,替她關上了車門,就要朝著駕駛座的方向走去。

李紛徽的神色中閃過驚訝,隨之又似乎想通了一般,了然地笑了,“葉先生,你確定不和我聊聊嗎?我這次可是專程從帝都趕過來見你的呢?”

葉景摯轉過身來,高大的影子遮住了李紛徽的身影,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晦澀的陰影,”既然你可以聯係上湯宛,想來,我也不需要你專程從帝都過來。況且,如果你是要說於斯年的事情的話,我根本不敢興趣。他想要做什麼,就讓他做吧,不過如果失敗了,也沒有誰可以簡簡單單地繞過他,無論他的原因是什麼。“

李紛徽從帝都過來,卻是是想要和葉景摯就於斯年的事情簡單地說些事情的,畢竟喜歡了於斯年那麼多年,他藏在心底最隱秘的秘密,她雖說不是一五一十地完全知曉,也可以猜個七八分。

而葉景摯雖然也是葉家的人,但現在基本已經是自立門戶了,如果葉景摯可以不插手葉家的事情的話,那於斯年對葉家的進行的動作不太可能會失敗。

可要是葉景摯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葉家垮台······李家雖然是帝都的一流世家,但是李家老爺子才剛剛去世,新生一代的力量還沒能完全站穩腳跟,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拉下來,她也冒不起這個風險。“如果他不會對你下手呢?之前的事我也有所耳聞,你被淩波質疑······”

“李小姐,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葉景摯不想讓湯宛聽到這些話,雖然車窗被緊緊地關著,不過他可不能保證車子裏麵的湯宛一點都沒有聽到。

“好。”李紛徽了然地點點頭,“你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別人看不出,我還是看得出你和葉厲兩父子的關係並不好,難道你就從來沒有生過要把葉厲拉下台的衝動嗎?不可能沒有的,所以讓斯年來幹不好嗎?你可以完全不用出手,就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們葉家的家事,恐怕不需要李小姐來插嘴,不管葉某想要做什麼,恐怕也不需要假人以手,葉家的事隻有我們葉家的人才能管。

“葉先生,你這又是何必呢。葉二少的人死於意外,應該不適應一件意外吧。”李紛徽並不打算放棄,她這次既然決定來申市,就一定要帶著合意的結果回去。

“李小姐消息著實相當靈通,隻是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於先生肯不肯接受你的好意呢?”葉景摯說完,不著邊際地擋了車窗,然後把淩厲的目光對準了李紛徽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