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摯話音中的冰冷讓湯宛有些害怕。她望著那張俊美冷漠的麵孔,對於葉景摯此時爆發的占有欲多了幾分哭笑不得。

湯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腦子裏飛快地盤算起來。半晌,她遲疑著開口,安撫而哄慰的語氣,柔柔輕聲道:“我錯了,你不要生氣……”說著,她纖白的五指握住他的大手,緩緩地,緩緩地放到心口的位置,紅著小臉宣告:“這裏隻有你,我是你一個人的。”

掌心下傳來她的心跳,一聲一聲,規律而柔和。葉景摯靜靜俯視著她,將那張小臉上的羞澀與真誠收入眼底,半晌之後,他眉眼間冷凝的霜霧才逐漸融開,低下頭,用力在她嬌軟纖細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湯宛吃痛,壓抑著悶哼了一聲,下一瞬他就細密地輕吻起來。感受到他的動作重新變得輕柔,她心頭這才大鬆一口氣。

……雖然生起氣來很恐怖,但是,確實有時候也十分好哄,果然對她毫無招架之力,撒個嬌告個白就好了。

溫柔濕濡的親吻很快印遍了她的全身,這個過程結束,湯宛晶亮的眸子已經蒙上了濃濃的水霧。就在她神思混沌的時候,低沉清冷的嗓音沉穩傳來,隱隱帶著些危險的意味,語調莫名:“為什麼不說我是你的丈夫,我想他們之前應該有問過你吧?”葉景摯一邊說著,一隻手慢慢地撫上了湯宛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語氣森嚴地問道。

她腦子轉得很慢,水汪汪的大眼睛睜開,迷惘地看著他明顯被情.欲浸染的黑眸,等到終於聽清楚了葉景摯的話之後,身體不由地僵硬了起來,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我,我覺得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畢竟不太好······”

男人沒做聲,淩厲的氣息卻是不同意讓人忽視,湯宛自然也感受到了葉景摯的不快,她想了想,再次開口,聲音中卻是多了幾分拖鞋,“大不了,大不了我下次主動說葉景摯是我合法領證的老公總可以了吧!”說完,立刻將自己依然被抓在葉景摯的手中的左手抽了出來,雖然葉景摯一直動作輕柔地撫弄著她的無名指,但是她總有一種難言的危機感。

葉景摯依然沉默著,對著湯宛的小動作也沒有生氣,隻是用他幽黑的眸子繼續看著湯宛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瓷白無比的平靜臉龐,眸中閃過了一些什麼。

葉景摯可是沒有忘記,今天湯宛中午是去了什麼地方,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後來不僅沒有立刻回別墅,反而是破天荒地去參加了同學聚會,此刻她的記憶中也似乎真的完全沒有發生過這事一般,似乎湯爸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給她造成任何影響。

而湯爸在他的辦公室裏簽署的那份合同他也放進了保險箱裏,隻是麵對著現在如此表現的湯宛,葉景摯突然多了幾分躊躇的心理。

湯宛自然感受到了葉景摯的眼神在不住地打量著自己,她琢磨了會兒,不打算任何葉景摯繼續研究自己,於是鬼使神差生出種逗他的念頭,將白嫩嫩地手在那副堅韌的胸肌上曖昧地拂過,故意軟著嗓子嬌嗲道,“阿景,你還沒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