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流出一滴眼淚不等落下就會被男人的舌尖卷走,男人執著的不厭其煩的重複著這樣做,這樣不知過去多久,最後終於疲倦,終於無淚可流。

當湯宛再沒有眼淚流出,葉景摯終於放過她紅腫的眼睛,轉而親吻上她的嘴唇,不在乎她緊閉的牙關,不停的在她的唇上流連,直到她的嘴唇紅腫疼痛終於鬆開緊咬的牙關,口腔內的每一顆牙齒,舌頭都被洗禮了一遍,被迫著與他唇齒糾纏,終於放棄妥協。

脖頸處,胸·部,腰的兩側,就連腋窩下,大腿內·側都一路被男人凶猛的吮|吸啃咬過去,如野獸一樣在她身上留下專屬的印章。最後連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男人也不放過,埋頭在那裏逗弄著,疼痛中的歡愉,凶猛而尖銳,隱秘的輕呼終於從湯宛的口中破喉而出。

那聲輕微的呼喊似乎終於滿足了男人,他起身重新覆蓋上湯宛的身體上方,片刻的凝視後猛然沉身衝入她的身體。

如像是完成一個征服的儀式,男人的動作凶猛遇到阻礙也不曾停留,一衝到底,盯著身下女人的目光強悍專注的如在烙印,身體裏針紮一樣的疼痛讓湯宛繃直了身體,她身上的男人像山一樣牢牢的禁錮著她,唯有可轉動的脖子被拉出一條脆弱的弧線。

仰頭間與男人的目光對上,強大的不容抗拒的氣場被她全部接受到,那一刻如同被蓋了章,被打了烙印精神和身體都僵硬著,她終於明白她所有精神上的抗拒在這人麵前是那麼不值一提的微小無力,終於放棄,軟弱的屈服了。

儀式終於完成,男人的身體不停的起伏著,緊盯著身下的女人一刻都不曾放鬆,湯宛隨著他的動作身體被動的搖擺著,精神恍惚,眼神哀弱。

“以後永遠不許說要離開。”男人的聲音嘶啞帶著劇烈的喘息。

“嗯。”湯宛在恍惚間本能的應他。

“如果你敢跑了,我會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腿,放在身邊養你一輩子。”男人的聲音低啞目光陰冷,湯宛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她無力的閉上眼睛,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葉景摯今天的精力超乎想象的強悍,就是結束了也不願意退出她的身體,始終強硬的禁錮著她,等待體力一恢複又再卷土從來,湯宛被動著與男人身體糾纏,彼此水·乳交融,皮膚粘膩,無限疲憊,身體被反複的折騰著,身前背後被印上很多痕跡,湯宛不能昧著良心說中間沒有得到快樂,畢竟葉景摯知道她所有的敏·感帶,但是到最後所有的感知就隻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暴風驟雨般的情事終於在淩晨時結束,男人獲得滿足後,翻落到一邊很快就沉沉入睡去,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兩人就這麼衣不蔽體肢·體·橫·陳,糾纏著躺在那裏。

躺在男人的臂彎裏湯宛身體如散了架,下身劇痛,這次經曆對她來說並不愉快,室內一片冷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性|事後的檀腥味,他們甚至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關,屋外的走廊上光線陰暗沉沉,窗簾大開,窗外當空一輪明月,清冷的如同她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