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身體的難受讓湯宛的精神有了些不管不顧的放肆,也或者是身體的暴露羞澀終於崩斷了她腦子裏的那根神經,就在****馬上就要失去遮蔽的時候她忽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葉景摯正放在她胸口的手,沉著聲,有點凶狠的問出:“為什麼偏偏就是我i?”
男人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一個翻手就掙脫了被湯宛抓住的那隻手,他麵無表情的把湯宛胸前的唯一遮蔽物抽走,兩團嫩白的肉·團,中間櫻·桃一點紅,隨著胸衣被抽走的動作還在空氣中微微顫動了兩下,男人的瞳孔似乎收縮了一下,但他臉上依然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有什麼表情,也不說話,伸手拿過一旁擰幹的熱毛巾開始給她擦拭身體。
湯宛所有勇氣聚集起來爆發的一問打到了棉花上,一點反應都沒,她泄氣的摔回枕頭裏,隨男人去折騰她的身體。有些自暴自棄的放棄與妥協,其實問不問有什麼區別呐?葉景摯隻要坐下了決定她也改變不了什麼,她這樣問不過是想給自己討一個心安,她根本就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辦法。
葉景摯的手很大很穩,大手攤開覆在毛巾上,大麵積的擦拭著眼前女人赤·裸的身體,湯宛知道自己挺瘦,脫了衣服其實身材也就一般,可男人步步緊逼,就算是****相對這麼久了,她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情形,可能是一切來的衝擊性太大了,她在男人強悍的行動力麵前連精神都疲憊,她忽然想明白,在這個男人麵前所有的精神抵抗都是在自己跟自己較勁,除了讓自己難受外,什麼作用也沒有,她想通了,那些害羞恥辱的感覺也就淡了,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她就這些東西,你還能怎麼摧殘我,最終也不過就是一段壓抑的生活,就算是男人哪天發現了她不過是個無趣,她到時候也隻能接受罷了。
湯宛放鬆身體,沒一點反抗的隨男人折騰去,就連男人給她把內褲都脫了換掉,她也不過就是把頭扭到一邊去,什麼也沒說。
身上被換上幹爽的睡衣,湯宛睜眼盯著著天花板眼睛始終沒有閉上,到底還是有些心不甘吧。一隻手覆蓋上她的麵孔,從上到下輕輕從她臉上滑過。
“因為你就是你,隻有你,別胡思亂想的,閉上眼睛休息。”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那隻手寬大、溫暖,幹燥湯宛閉上了眼睛眼角滑落下一滴眼淚,委屈的感覺來的那麼忽然,她很驚訝自己會忽然落淚,為什麼會忽然覺得委屈呐,眼角的淚水被一隻勾起的手指帶走,男人的聲音很低,帶著命令的語氣:“睡覺,要想什麼可以以後再想。”湯宛翻了個身,背衝著男人站立的方向,把臉埋進枕頭裏。
感覺男人始終就在一邊,不時有一兩聲紙張被翻動和寫字的“沙沙”聲傳來,昏昏沉沉間湯宛終於睡了過去。
很久之後,湯宛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一次,剛好葉景摯剛好望向自己的眼神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