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很快在門口備好,秦流鳶接過了殷洛的匕首,讓殷洛先走,待殷洛離開,她這才將君墨羽往那陳安李牧身上一推,飛身上了馬,同時道:“你家王爺的毒,一個時辰之後,自會解除,今日全屬無奈之舉,還望淮王海涵!”
話音落,身影已遠,君墨羽看著黑漆漆的夜空,努力控製情緒,閉了閉眼:殷洛,再被本王抓到,本王定要將今日的恥辱一並帶回來!
兩人在出行前早準備好了一切,此刻離開你莊園,立刻馬不停蹄,取了行禮,直奔城門而去。
已經是深夜,城門雖已關閉,但有君墨羽令牌在手,自然是輕而易舉開了城門。
兩人連夜西上,往周啟而去。
趕了一夜路,第二日一早,兩人已經抵達西子鎮,找了一間客棧休息,緊繃了一夜的神經這才放了下去。
兩人要了一間房,一番洗漱之後,又美美睡上了一覺,這才算是休息好了。
而另一邊,原本就是往周啟而去的君墨羽一行人,在得到殷洛的行蹤消息後,立刻吩咐自己的人,收拾行李,當日白天,便追了上去。
殷洛自然是不敢休息太久,睡了一個上午之後,她與秦流鳶用完了午膳,便又立刻退了房間繼續趕路,夜晚宿在森林之中,她們烤了火堆,這才放心睡去。
卻沒有想到,時至半夜,忽然有馬蹄聲陣陣而來,殷洛驚覺而起,與秦流鳶雙雙對視,兩人都從對方眸光裏看出什麼,還未來得及離開。
大批的人衝上來,將兩人圍了個正著,君墨羽一襲黑衣,俊朗非凡地來到殷洛與秦流鳶跟前,微微俯低身子道:“別來無恙,殷姑娘。”
既然已經被他拿住,殷洛索性也就不再做無謂的掙紮,靠著身後的大樹,笑容慵懶:“王爺如此煞費苦心,不惜放下國家大事追蹤而來,卻不知所為何事?”
君墨羽一雙眸光如利箭,從她身上掃過:“你戲弄本王兩次,尤其還是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玩手段,你以為,本王會放過你?”
殷洛扯起一絲唇角,伸出手來捋了捋一頭青絲,笑得清淺:“原來是這樣啊,為了一雪前恥,王爺這陣勢,倒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君墨羽一勾唇,朝手底下的陳安李牧示意,兩人立刻上前將一片的秦流鳶控製住。
知道他們這麼多人,掙紮也是多餘,殷洛對著一旁的秦流鳶道:“放心,王爺不會傷害我們。”
秦流鳶這才沒有掙紮,直接被陳安李牧帶起,上了一旁的馬車。
“王爺要怎麼處置我?”雖然已經淪為俘虜,可殷洛臉上分明沒有半絲恐懼。
君墨羽佩服她一介小女子有如此魄力之時,聞言勾唇一笑,道:“你對本王那般用心,本王自然是要好好款待你。”
話音落,他上前一步,直接便封了殷洛身上的穴道,隨即一下子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自己的馬兒走去。
抱著殷洛飛身上馬,他立刻吩咐一行人繼續趕路。
殷洛被他置於懷中,動彈不多,看著他剛毅俊美的側臉,忍不住勾起一絲笑來道:“王爺這不是去西宇的路,卻不知是去往何處?”
“本王與故人有約,要去一趟離峽穀,不巧,離峽穀正是在周啟境內。”
殷洛淡然一笑,原來如此,隻怪她選錯了方向啊!她看著黑密的森林道:“王爺不打算放我走了?”
君墨羽嗤笑一聲,聲音在大風之下也變得斷斷續續:“本王會回給你最意料不到的大禮,從此以後,你都不許走了!”
大禮麼?
殷洛抬起頭來,目光落到他堅毅的下巴上,道:“王爺可曾查出我的身份?”
君墨羽低頭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
“我早已是有夫之婦,王爺可別想了什麼不該想的東西。”
君墨羽一怔,雖然有這方麵的料想,但此刻聽她親口說出,心上到底是湧出一陣不舒服,可是也不過隻是瞬息之間的事情而已,他唇角一勾道:“看來你心思通透得很啊!不過你錯了,本王可不在意你是不是有夫之婦,過了今晚,你便是本王的女人,從此以後,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