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下子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仿佛便隻有了他和懷裏的女人了。
輕輕的按開了那塊隔擋玻璃,車裏的空間頓時大了許多。
莫曉竹還在不老實的蹭動著身體,一點也不乖。
水君禦掃了一眼車窗外,不得不說安風是聰明的,也許,就從莫曉竹的那一聲呻吟聲他就猜出了什麼吧,所以,選擇停車的位置也隔外的謹慎,這周遭,真的沒有什麼人影了。
按下了車裏的又一個按鈕,於是,座椅便變成了一張小床,把她放下去,她的手便不老實的扯著自己的衣衫,一會兒的功夫,居然被她扯開了領口,居然迷迷糊糊的也能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了……
那絕對是女人本能的反應,這女人,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嗎?
以後她再出門,他一定要跟著,再也不會把她一個人放任的留給其它男人了。
她的上衣已經散落在了一旁,早就適應了車裏的黑暗,他居然可以把她的一切肢體動作都看得一個清清楚楚。
伸手一拉車窗的簾子,這樣的她隻能給他一個人看,哪怕是大樹也不行,星星不行,月亮也不行。
車子裏的溫度越來越熱,熱得仿佛能燙傷人的肌膚一樣。
抬手,水君禦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一身衣物,輕輕壓在女人身,睜著眼睛是女人的味道,閉上眼睛也是女人的味道。
夜,在車裏旖旎了起來。
肌膚觸到了肌膚,軟軟的小手立刻落在男人的身上,輕撫著,一下下,酥了男人的骨頭。
男人與女人,隻一眼,就可以認定一生,他覺得他與她大抵就是這樣的了。
夜色闌珊,她的身上已經所剩無幾,完全的是她自己在主動著。
緩緩的俯首,黑暗中白皙的小臉就象是甜點一樣在誘著男人要去品嚐。
舌尖還沒有鑽進她的小嘴,她的舌就已經纏繞了上來,探入了他的口中,輕輕的攪動著,那樣的主動那樣的火熱,攪著他全身都如同冒火了一樣。
木遠樓真是過份,居然給她下了這麼重的藥,若是他再晚一點去,隻怕真的就便宜木少離了,想想,便有些微的得意,莫曉竹她終究隻能是他的,這是天意。
……
莫曉竹顫粟的躺在車上,水君禦則是舍不得的緩緩起身,抽出紙巾拭了拭自己和她的身體,隨即,拿著毯子蓋在她的身上,泄了身體裏的火,莫曉竹這才漸漸的清醒過來,睜開眼睛,車裏黑漆漆的,“水水……”她嗅到了他的味道,她知道他在,就在她身邊。
“曉曉,累了就睡一會兒。”他說著,就打開了車簾,室外的月光和遠處路燈的光線頓時射了過來,手捂著眼睛,莫曉竹羞極了,一抬眸,正有人拿著手電往車身上照,好象還說著什麼,隻是她在車裏聽不見。
臉刷的通紅通紅,腦子裏第一個反應就是剛剛水君禦在要她的時候車身是不是在一顫一顫的?若是真有車震,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水水,我怎麼在你的車上,為什麼我們……我們……”她說不下去了,記憶裏的最後一個畫麵是她在馨園陪著木少離一起喝酒,可現在……
可現在麵前的人不是木少離,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馨園,這一切都落差太大了,她迷糊了,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曉曉,以後再去馨園那樣的地方,我不在,你也走吧,不要再亂與別人喝酒吃東西了。”
她一怔,恍然已經明白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藥,“是少離?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我跟他領了證那麼久,他都沒碰我一下,是誰?水水你告訴我是誰?”
水君禦的臉上立刻就揚起了笑,如果說以前他以為莫曉竹隻屬於過自己而沒有屬於過別人都是靠自己的猜測的,那麼現在,莫曉竹一句話就證明了一切。
果然,她和木少離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心情大好,雖然他也不能確定她身體裏的藥是誰下的,可是這一刻就是認準了是木遠樓了,“曉曉,應該是木遠樓。”
她心了然,她是相信木少離的,那就,真的隻可能是木遠樓了。
“水水,你怎麼找到我的?”看著水君禦的背影就有些欠扁,那樣的她又便宜他了。
“嗬嗬,我去木少離的住處了,若是我晚到一秒鍾,你就自己脫光了自動獻身了。”
“你胡說,我沒有。”
“要不要我把我找到你時的錄像拿給你看?”他笑眯眯的透過後視鏡看著有些嬌羞的女子,突然間就是那麼的滿足,有她在身邊,他是真的真的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