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龍族和麒麟族在仙界的勢力是十分巨大的,七大天君有兩人就和兩族關係密切,其他仙人更是多不勝數,不少遊龍麒麟就是仙人的坐騎,在巨神族入侵的緊要關頭,秦行烈也不想和兩族的關係鬧得太僵,當下冷哼一聲,收回毀天角,厲聲喝道:“海天、獒彝,是否欺暴烈孤身寡人,帶人前來毀我鑒寶齋了?”
麒麟族和遊龍族的高手急速從西方天際趕來,到了鑒寶齋上空,全部化為人形,落在地麵。兩族平時基本都是人身狀態,要不是急著趕路,也不會現出本體。
獒彝是一個臉色通紅,頂著一頭衝天紅發的壯年大漢。他一落下來,就狠狠的盯了那些年輕的麒麟族人,跟著轉過頭,冷冷的對秦行烈說:“他們怎麼得罪了天君,竟然需要天君使用毀天角教訓他們?如果真是他們的不對,隻要天君一句話,獒彝替天君教訓他們就是了!”
他還以為寒冰麒麟的靠山就是秦行烈,龍雷也是因為秦行烈的原因才不敢輕易擒拿寒冰麒麟。秦行烈雖然厲害,但畢竟勢單力薄,麒麟族和遊龍族雖然不想得罪這樣的一個強敵,但也絕對不會太過懼怕對方,看到被空靈龍術和銀蛇交戰震得衣甲破碎,傷痕密布,狼狽不堪的族人,獒彝心中不忿,語氣也強硬起來了。
海天額上有一個淡淡的龍紋印記,表明了他龍族族長的身份,兩根金黃色龍角斜斜的從耳朵後方伸出,散發著淡淡的威嚴氣息。
夜雨不禁伸手摸了一下眉心聖銀瞳的位置,不知怎麼的,自從聖銀瞳出現,額間的龍神印記就越來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
現在藍光他們全部都集中在夜雨身後,寒冰麒麟雙眼發出強烈的恨意,緊緊的盯著獒彝,仿佛要把他吞進生剝活吞一般。
海天看了夜雨和蒙麵的紗羅一眼,跟著把目光轉移到一臉怒氣的秦行烈身上,淡淡一笑,說:“天君怎麼會在這裏?難道鑒寶齋是天君開辦的?”
秦行烈看著氣定神閑的海天,眼睛一轉,居然很快就平靜下來,冷冷的說:“這就要問你們的好後輩,帶那麼多人來,分明是不想鑒寶齋做生意了!”
暴烈脾氣雖然狂暴,但修為到了他這樣的層次,心道的修為深不可測,控製情緒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先前圍困鑒寶齋的一個麒麟青年走到獒彝身前,指著秦行烈,恨恨的說:“七哥給他打成重傷,族長,你要幫七哥報仇啊!”
他和被秦行烈擊傷的麒麟交情極好,正所謂初生之犢不怕虎,他們沒有真正見識過暴烈天君的厲害,有也是從前輩口中聽說的,對秦行烈的畏懼並不是十分的強烈,現在看到靠山來了,也不再畏懼暴烈天君的威名,向獒彝哭訴著要報仇了。
獒彝火氣冒起,一巴掌就把那個麒麟扇的摔倒在地,厲聲喝道:“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裏,誰批準你們來鬧事的!”
那個麒麟族人也是硬氣,一手捂住腫起的嘴角,厲聲喊說:“族長,我們沒有錯!他們殺了十二妹,殺了鐵津弟,還殺了我們眾多的族人,族長為什麼要責怪我們?為什麼不幫他們報仇!”
獒彝原本通紅的臉龐變得一片鐵青,冷冷的看著秦行烈,沉聲說:“我們麒麟族和天君一向沒有恩怨,不知天君為何要包庇殺害我們族人的凶手?如果天君交出凶徒,獒彝願意親自上門道歉,並賠償鑒寶齋的一切損失!”
獒彝也不想得罪暴烈天君,能和平解決最好。雖說他少有朋友,但那少數的幾個都是仙界威名顯赫強者,如果雙方交惡,暴烈天君和他們正麵交鋒獒彝當然不懼,但萬一暴烈玩起陰的,絕對會給麒麟族造成極大的傷亡,這也是獒彝深深顧忌的。
秦行烈淡淡的說:“包庇說不上。現在他們就是鑒寶齋的主人,我和鑒寶齋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隻是看不慣那家夥在本君麵前囂張。要捉拿凶手還不簡單,隻要我這位夜老弟同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