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你不是在看電影。”郝春傑停止風行咒,走到床邊,將驚嚇過度的白依琳抱起,“依琳,你受苦了,對不起。”
白依琳仍舊沒有緩過神來,她感覺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太不現實!
她以為她要被劉產強迫了,以為自己這輩子就完了,以為噩夢將要開始……
然而,郝春傑突然出現,將她從噩夢的邊緣解救,想到這些,她的眼眸中,有淚花閃過。
她印象中的郝春傑,很平凡,甚至很屌絲。
當她得知劉產要將郝春傑引誘到埋伏已久的金海大酒店時,她傷心欲絕,以為郝春傑最終會被他們害死。
但事實恰恰相反,郝春傑的身手,簡直好到虐他們如虐狗,一分鍾的工夫,瞬間秒掉所有人。
她發現愈發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依琳,一切都過去了,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等我廢了劉產,咱們就回學校。”郝春傑將自己的外套披在白依琳身上,然後將她放下。
他將劉產一下子提起,就跟提起一隻小雞那樣簡單,幾巴掌掄在劉產臉上,將劉產抽醒,“喂喂,兒子,快醒醒,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爸,我現在不想吃飯,隻想多睡一會兒,好困啊……”劉產稀裏糊塗的說著,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雙腳離地,麵前正站著一人。
這人,不是他爸,而是死對頭郝春傑。
劉產當場就懵逼了,麻痹的,竟然敢占老子便宜。
“來人啊,快點把他抓起來!”劉產眼珠子瞪得老大,很驚恐,然而卻無法大喊大叫,因為有一隻手掌正卡在他脖子上。
雙腳離地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郝春傑身高一米八,而劉產隻有一米七,是個貨真價實的小矬子。
嗓子沙啞地喊叫了幾聲,根本無人問津。
“我說過,你完蛋了!”郝春傑冷笑著。
“來人……來人啊……”劉產的喉嚨被郝春傑的手死死卡住,聲音沙啞,臉也被憋得通紅。
“區區十幾個草包,能奈我何?”郝春傑冷聲逼問。
“你……你不要高興太早,金海酒店埋伏著幾百名打手,我……我不信今天你還能全身而退。”劉產喉嚨十分難受,快要窒息。
“哦,你說大廳裏那幾百條家狗啊,我來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難道你認為我走的時候他們能發現嗎?告訴你,就你們這破酒店,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郝春傑用力一丟,就跟丟籃球一樣將劉產丟進衛生間裏,然後他也走進去,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