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雙手抓住陳海生的胳膊,埋頭在他胸前抽泣起來,一會兒抬起淚眼:“謝謝陳哥。”
陳海生抽出幾張麵巾紙,替她擦幹了眼淚,哄著她,“笑一笑,高高興興的咱們先去醫院。”
半個小時到了東平縣醫院院內,陳海生停好車。田鳳嬌下車揮揮手,自己進了病房大樓。
時間不長陳海生看到鳳嬌就和一位五十來歲的農村婦女走了出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麼。田鳳嬌向陳海生停車的地方看了一眼,卻沒有往車這邊走,而是一直跟老婦人說著話,朝醫院門口走去。
在門口站著又說了很長時間後,鳳嬌自己出了醫院大門,老婦人又望著她的背影,抹了會眼淚,才轉身往住院部走去。
陳海生反應過來,鳳嬌不想讓家人知道有人接她。發動車子不遠不近地跟著,出了醫院好大一塊路,她才上了陳海生的車,胳膊撐著頭靠著車窗沒有說話就又入了夢遊的狀態。
進入江北地界已是夕陽西下,兩人在路邊隨便找個飯店吃了飯。陳海生把田鳳嬌送到金太陽大酒店後院,工作人員通常從後院坐進電梯到7樓的KTV客廳。鳳嬌抱著小包坐著,卻是遲遲不肯下車。
一段時間後,看著陳海生怯怯地道:“陳哥,今天我不想上班了,可是又沒有地方去。”
陳海生想,她可能因為弟弟的事還沒緩過勁來,這如何是好?雖說行裏最近已經為他找好了單元房,但是現在還沒有收拾好。再說了,就是收拾好了也不可能讓她長時間居住。
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辦法,最後看著她:“這樣吧,今晚就在這裏開一個房間,你先將就住一宿,咱們明天再想辦法。”鳳嬌聽話地點點頭。
陳海生來到酒店前台,開好一個單人間。回來看她還有點心神不定,不放心隻好帶她到房間。
打開空調燒上洗澡水,拍拍她的白嫩的小臉道:“一會兒洗個澡,今晚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明天再聯係。”鳳嬌看著陳海生懂事地點點頭。
陳海生又拍拍她的肩膀,“我得走了……”
轉身走到門口,沒想到她突然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陳哥我怕,不想讓你走……”
陳海生渾身的血液湧上頭部,心跳猛烈地加速。還是控製住自己,輕輕地分開她的手,轉身麵對著她,剛要說什麼,她的兩條胳膊卻又摟緊了他的脖子,頭緊緊地附在他的胸前,生怕他離開了自己。
青春的頭發刺激著陳海生的下頜嘴巴眼睛,盡管心中有些愧疚,但是衝動最終戰勝了理智。陳海生一把抱起她青春的軀體,兩個人緊緊地抱著一起倒在了床上。
她還是緊緊地摟著他的頭,動作僵硬地滿臉地親著他,陳海生艱難地終於也脫光了自己,卻又有些猶豫感覺是在夢裏。
鳳嬌的雙手從他的背上輕輕滑過,他迎了過去。“啊”的一聲她疼得坐了起來,陳海生不知所措地把她攬在懷裏,她的雙手卻又摟抱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身子也緊緊地貼了上來。陳海生一咬牙,晴天霹靂般拉開了春天的序幕,鮮花盛開的草原,白雲飄飄的天空,陽光下明鏡般的湖泊和蔚藍色的海洋,帶著她領略著春天的風情,聆聽著眾鳥的歡唱,合二為一那麼的和諧那麼美好。
一覺醒來,陳海生一個人躺在床上。
枕頭旁放著一張紙條:“喜歡你,陳哥。我上班去了,在你討厭我離開我之前,不會有第二個男人接觸我的身體了。”
躺在床上,回味著被窩裏青春軀體的餘香,看著床上青春的痕跡,回想著昨晚進入時的困難,鳳嬌身上的純潔,不沾染絲毫的脂粉氣息,陳海生心神顫動,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