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殤釋放自己的戰靈為中年人治療傷勢,但待到中年人醒來,也已日暮黃昏。
在此期間,王晴兒將她的故事一點一點的告訴了吳殤。
原來,王晴兒本是洪都旁邊不遠的十裏村的農家女,日子過的說不上榮華富貴,但也衣食無憂,父親踏實肯幹,雖然多吃虧,但也因此人緣不錯,鄉裏向外倒也出名,無奈母親來洪都采辦一些必要的東西卻被一名貴族看上了,便要求母親做她的丫鬟,還說要好好待她,母親誓死不肯,貴族大發雷霆,在母親回家的路上截住了母親。
過了一晚上,母親還沒有回來,父親十分的擔心,因為十裏村離洪都不過兩個時辰的路程,早上出門,沒有理由過了一天一夜了還不回來,父親第二天一早便出去尋找了,父親去時沒有找到,去了采辦東西的店裏問道,才知道貴族的事情,父親震驚,急忙回來,,回來的路上才發現路邊的血跡,父親尋了血跡,到了一個山坡下,雜草叢生,看不見底下是什麼,父親的心中一緊,感覺到十分的不安,顫顫巍巍的爬了下去,刮傷了好幾處的身體,不出所料,山坡之下正是母親,母親的手腕上明顯有被人用手限製住的痕跡,舌頭也被咬斷,衣衫更是破爛,臉上也有著巨大的淤青。
王晴兒的父親不笨人,看的出其中的緣由,母親不從紈絝的貴族要求,貴族派人半路截住母親,絕對不僅僅一個人,很多人,他們用手抓住晴兒母親的手,腳,撕爛了她的衣服,她不從。
“我不要!我不要!”她劇烈的晃動著自己的雙手,雙腳,卻被一巴掌打暈了過去。
強烈的肉體衝擊,讓她很快的醒來,她沒有了選擇,她隻留給晴兒父親的身體已經被玷汙,自己的靈魂已經不再純潔,她忍受不了,不!不!她咬舌自盡了。
不知道她死後他們有沒有再繼續,但臃腫的下部已經表現出了當時晴兒母親所受的屈辱,晴兒母親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閉,哪怕晴兒父親也沒能拂下她的眼皮,她死的冤,她死的怨,想必留下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這等語言吧。
那一晚,晴兒父親沒有回來,晴兒在鄰居於大嬸家吃了頓飯才算是溫飽。
第二天,父親回來了,他眼睛紅的滿是血絲,衣服上多是泥土,還有少量的血跡,手掌,手指甲滿是泥土,王晴兒本不知道,但現在想來,他必定是用了一夜的時間來安撫母親的天靈,用了一夜的時間來埋葬母親的屍首,他一夜未眠,一直一直陪著她母親。
父親回來後,把家裏的珍藏的酒拿了出來,做了頓肉菜,跟過年一樣,王晴兒本就小,雖然沒有見到母親,但有如此豐盛的美食,自然也就不管了,吃的很香,很香,飯後父親安撫著她睡下。
待她在醒來的時候,叔叔就來到了她的身旁,叔叔是他爸的弟弟,叫王世峰,本在帝都內做著雜役,卻因為哥哥的囑托,他回來照顧這親侄女,但當他回去帝都的時候,帝都內有貴族圍剿他,他知道他被一個好心人所引路,才逃出升天,但身體也已經負傷,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來到了洪都,他想要找份工作,但因為路上的顛簸流離,為了養活哥哥的孩子,他已經累的不行了,原本就並不健實,如今更是瘦弱不堪,無人招他,還得靠著晴兒討來的飯活著。
吳殤慢慢的聽王晴兒講完了這個故事,憂傷四起,手裏也不禁握拳,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家夥是誰,我一定讓他生死不如!
“怎麼了?晴兒惹你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不是故意的。”王世峰醒來便看見吳殤的拳頭緊握,以為王晴兒哪裏惹到了吳殤,大哥招惹了一個貴族,已經如此了,怎麼敢再去招惹一個。
“不不不,世峰叔哪裏話,我和晴兒交流了一下感情,您身體好一點了嗎?”吳殤扶助王世峰說道。
“好多了好多了。”王世峰回答道,看向吳殤的眼神不禁變了變,難道貴族的小孩還沒有沾染那貴族的傲氣嗎?不易啊,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