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睜開了眼,看見那兩顆寶石,在我麵前閃呀閃呀,“好漂亮。”這是我發聲的第一句話,怎麼聽著不像我的聲音,到像個奶娃娃,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醒了。
我伸手準備去取我的結婚戒指時,那哪是什麼寶石呀,而是一雙眼睛,纖塵的很,純淨的很,不過就是感覺那眸子太冰冷了,是的,它沒有溫度。在我碰到那人的肌膚時,指間透過那人的熱度時,我才從他眼睛處移開,觀察那人的臉。
好漂亮的臉呀,好像洋娃娃,粉嘟嘟的臉,仿佛那羊脂玉,俊挺的翹鼻,小巧性感的小薄唇。這孩子還不到十歲吧,就長成這樣,以後張大了還得了,不迷到N片花癡女,當然也包括我了,我現在看著他都留哈喇子。
也不知道我們對視了多久,我見那小男孩皺起的眉頭是越來越緊,才收拾了目光,這是哪呀?身體下麵紮的我難受,我伸手摸了摸,發現自己躺在一片稻草上,四處圖壁,就這我的南麵還用弄了一排木柵欄,房子的味道也不好,陰陰潮潮的,一個火把掛在廊上,微微弱弱的。
掛了還不如不掛,什麼也看不清楚,我嘀咕著,這麼破,也沒什麼東西,那個柵欄上還掛著一把鎖,誰還偷東西不成呀。
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別人的住家,到有點像電視劇裏演的牢房。牢房,不是吧,我在打量一番,確定這是個牢房。哎,怎麼這麼哀呀!好事輪不到我,經曆那麼難磨的意識掙紮,好不容易醒來,居然讓我睡牢房,家裏也回不去了,越想越委屈,眼淚不住的留了下來,本想忍著不發出聲音的,可一個忍不住,哽咽變成了抽泣。
淚眼朦朧的看著那男孩,不知所措的望著我,紫水晶般的眸子眨了眨,隱忍中帶著不舍。我撲過去,抱著他還是哭,小聲的哭。可抱著他的我發現還不到他肩頭,胳膊也變短了,隻能摟著他的脖子。這下,我放開所有的顧忌,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孩子在我撲到他懷裏時,身體明顯的一震,他伸出手拉著我抱著他脖子的手,想要拉開。我這時哭的正起勁,怎麼能讓他得逞,用力的抱著他的脖子,又加大了哭聲。他又拉了一下,沒拉動,反而感覺那小手臂又緊了緊,他隻好作罷了,將兩手垂放在身體兩邊。
這個呆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麼,不過對於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他能懂什麼呢。想到這心裏舒服點了,哭了那麼久,也哭夠了,可我不想離開他的懷抱,這裏至少要比旁邊暖和點。
剛才可能哭的太厲害了,有點喘不上氣了,我在他懷裏哆嗦著,努力的吸氣。
他可能感覺到了,終於伸出手,輕輕的撫mo我的後背,好幫我順氣。
“別哭了。”動聽的聲音滑過我的耳盼,感覺像山泉流水般叮咚脆響。在他輕柔的撫mo下,我漸漸平息下來了,就這樣又抱了他一會,覺得不大好意思,隻有鬆開了手。他看看我,幫我把臉上的淚痕擦去。我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他停了下來,我抬頭看看他,他眼神變的暖了些。
我在他旁邊的稻草上坐了下來,看看自己的身體,頂多六歲吧。身上的衣服很粗糙,還有補丁,服飾也和現代的不一樣了,有點像古代的服飾,裏三層外三層的。那男孩也穿著和我一樣料子的服飾,不過,雖是那麼廉價的布料,可我還是覺得那孩子骨子裏透漏出的貴氣是沒法用這種衣服所遮掩起來的。
我現在是誰,我在哪呢,什麼朝代,莫非我也像小說裏一樣穿越了麼?一堆問題弄的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兄妹麼?好象不是,哪有對自己妹妹那麼冷淡的人。從我坐到他身邊後,我們就沒說過話,他鎮靜的坐在那,眼睛一直望著門口,好象蓄勢待發的貓。是主仆麼?也不像呀,我倆的衣著一樣,他也沒讓我做什麼。難不成我就是他的路人甲,我們不認識麼?
“你叫什麼呀?”想也沒用,先問問看。
他轉過頭看看我說:“遊雲脂。”說完轉過頭去,繼續盯著門看。
“雲脂,是玉的意思麼?”我問。
他聽後又把頭轉了過來,表情有些驚訝,但很快那種麵部表情就消失了,“沒什麼實際意義,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遊雲脂說完就不出聲了,這真是個冷娃娃呀,一點也不可愛呀,白長了一張這麼漂亮的臉。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那家夥居然看都不看我,也不做聲。我真是醜大了,不行,怎麼也得挽回麵子,我拉著他的袖子,讓他看著我,我很慎重其事的說:“遊雲脂,你給本小姐記住了,我叫曉起。”
遊雲脂麵色無波的把我的名字重複了一遍:“曉起。”
就在我準備讓遊雲脂加深印象時,這房間唯一的一扇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人。我順著燈光望去,是一男一女。男的個子不是很高,卻很瘦,肌膚很白,可是給人很一種病態的感覺,他的臉色也不很好,很虛弱的樣子。女的好象比男的大一點,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個丫鬟,就是挺漂亮的,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可能那不是個丫鬟,哪有氣質這麼好的丫鬟呀,看他們的衣著都挺華麗的,應該是個大戶人家吧。最吸引我的是,那女的手裏掂著一個朱色的盒子,那個我在電視看過,應該是放食物的吧。
那個男的走到了柵欄旁邊,瞥了一眼我們。順著光,那男的長的也很漂亮,仔細看到有點像那個丫鬟,細長的單鳳眼,有點勾人心魄,不過現在是用不屑的眼光瞅著我們。他穿了一身茶色的長衫,白色的裏稱把他那纖細的脖子那叫一個好看,可細看,那有點慘白的膚色上,留下一片片的殷紅,使他整個人蒙上了一股很淫意的感覺。
我本來手是拉著遊雲脂的袖子,可現在小手卻被他握在了手中,他全身緊繃著,本就夠冷的眸子,現在放出的光可能都可以把那兩個人凍成冰塊。
“這就是王捋回來的孩子麼?”那男的開口說道。
“是的。”那女子很簡短的回答著,把盒子放在地上,準備打開。
“把門打開。”那男子命令著。
“你要幹什麼?”那女子問。
“別問那麼多?難不成你想違背命令麼?”
女子瞥男的一眼,好一會拿出一串鑰匙把門打開。
我正暗罵那女子沒點魄力,這就屈服了,那男的卻進來了,走到我們麵前,身上帶著一股香氣,可那香氣裏有攙雜著別的奇怪的味道。看他身上的吻痕就可以猜到他肯定才經過一場豔麗盛世,可我隻有理論知識,並沒有實際操作過,那股味道,我也不好說。
那男的用手勾起遊雲脂的下巴,眼神由不屑變成了驚豔,然後那單鳳眼裏有些不知名的種子在燃燒。我大覺慚愧,我一個女生怎麼引不起男生的目光呢?莫不是這小孩太醜了,我傷心,怎麼能這樣,就算家世不好,也給我個好點的容貌呀,我指著天在心裏狂吼。
那男的盯著遊雲脂看了一會,嘴角向上仰起,很邪媚。遊雲脂本想擺脫那人的手,可小孩子畢竟沒有什麼力量。突然那家夥把我推到一邊,用手去脫遊雲脂的衣服,這也太勁暴了,這家夥要虐童呀。
遊雲脂也慌了,奮力的躲避著那男子,躲不過就用腳踢,用手捶。本來那男子是慢慢解他的扣子,見遊雲脂掙紮的這麼厲害,發起狠來,抓起衣服往兩邊撕了起來,隻聽“茲”的一聲,那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頓時從中間裂開來,露出遊雲脂白皙的皮膚來。
那女的見了,喊道:“易知,你要幹什麼?”準備進來,男子卻把木門往外一推,女的為了躲閃,又跳了出來。男子三下兩除的把遊雲脂的衣服脫guang了,遊雲脂氣急,踢打著易知,易知沒反應似的,上下其手的摸著遊雲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