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喝的多了,我便爬在桌子上,絮絮叨叨的說著些胡話。耳邊好像千默君在叫我,“韓曉,起來了。”
我醉眼朦朧的推了一把千默君說:“什麼韓曉,我叫郝曉起,都是那該死的碟子…….”
“韓曉喝多了,我們今天就到這吧。”千默君起身拱手對著孟德韶行著禮。
“嗬嗬,這不鄭宗義也喝多了,下次我們在聊吧。”孟德韶說著,讓他的護衛扶著鄭宗義。
這時感覺兩個人拉著我的胳膊,一陣靜默後,兩人開始往自己這邊拉。我煩的不行,抖著手甩掉了他們的鉗製:“黃苫呀,你知道我到哪了嗎?黃苫呀,黃苫,你在哪?我想你。”說著我就很沒形象的哭了,周圍也沒別的聲音了。
我一抬頭,看千默君和雅都憂慮的看著我,我看了半響,指著雅說:“雅,抱抱。”感受著雅的溫度,我才安心下來,睡了過去。
從那次以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酒後失言,不管是誰都以為黃苫是我的相好,不管是誰都會問:“黃苫是誰?”我頭痛呀,要我怎麼解釋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一個人。為此雅也是好多天都不理我,我苦呀,雅肯定以為我是個又貪錢,又虛榮,又朝三暮四的女人。都是你,黃苫你害死我了。
這不鄭宗義也在問我:“喂,黃苫是哪一個呀?”
我望望雅,見他臉色如常,便給了鄭宗義幾個刀子眼。
“那不是你的相好麼?”孟德韶哈哈大笑著,你就笑吧,小心嗆著你,我在心裏詛咒著。
“好了別取笑她了。”千默君幫我解著圍。我對著千默君傻傻的笑著,我就知道最疼我的就是千默君。
自從那次吃飯後,千默君經常被我們叫出來玩。前麵千默君還是經常推辭,後麵也就好了,有時還會問我們有沒有什麼活動,我笑他說,怎麼你還玩上癮了,小心玩物喪誌。千默君被我說的耳根一紅,紅歸紅,玩歸玩,這不現在又跟著我們到城郊野遊去了。
千默君對孟德韶很是照顧,經常以一個長者的身份教育著孟德韶,而這個心高氣傲的孟德韶卻都虛心的接受。這兩個也像相見恨晚的朋友,時常恨不得天天在一起。我想等孟德韶登基了,你想把千默君綁身邊都行。不過這也得看我家千默君願不願意,據目前千默君的表現,也差不多了。千默君呀,對這隻老虎可是的小心呀,我在心裏為千默君祈禱著。
倒是雅和千默君的關係不怎麼樣,每次隻要他倆一在一起那個火yao味濃的,能把人嗆死。這兩人都不是那種喜歡樹敵的人,雅就是冷了點,可對人還是好的,那十幾個人就以雅馬首是瞻了,我總在想這個雅不是啞巴麼?他是用什麼贏得下麵的喜愛的。後麵一想,他連我都能收服,更別提別的呢。
千默君呢,整天笑咪咪的,對人也溫和,在海府這麼多年,也沒見到他和哪個人爭吵過什麼,這兩個人現在是怎麼了?
“小心。”千默君的話在耳邊想起,右手有人用力的拉著我,我定睛一看,我的鼻尖抵著一顆大樹,在往前走,可能就的流鼻血了。我轉頭見雅拉著我,不過雅現在沒看我,他正和千默君兩個人比誰的眼睛大呢。哎,這海府最常見的戲碼又要開始了。
千默君不動聲色的將雅的手打掉,把我拽過去了,仔細的看著我有沒有碰到哪。我偷著眼看雅,雅此刻的表情陰沉無比。不好在這樣下去,他倆要打起來了,我站哪邊都不好。
我笑著對千默君說:“看吧,我沒事的。喂,孟德韶你走那麼快趕集去呀?”孟德韶其實也沒走,隻是站在遠處拿把扇子扇著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我早就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爽了,找他當靶子吧。
我跑過去,很是熱情的問他:“怎麼樣?這外麵的景色可比皇宮裏的好呀?”
孟德韶卻答非所問,用隻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別脫我下水,我是不會中招的。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千默君怎麼能看上你呢?”
我聽他這話賊賊的笑了,想就是要拉你下水當我的擋箭盤呀,我也沒在意說:“嗬嗬,怎麼怕了吧,可惜你逃不了,注定會中招的。”
這話一說孟德韶耳根整個就紅了,“我不會中招的,我又不是…….再說我有…….”
我聽孟德韶說話斷斷續續的,他什麼時候也開始這麼不幹脆了,正想損他幾句。站在旁邊的鄭宗義把話插了進來:“他呀,早有相好了。”
我一聽,女人的八卦精神又來了,央著孟德韶說,孟德韶就是紅著個臉不理我。想想這孟德韶也沒有多大,十五六歲的樣子,因為身份的關係可能很少能被人弄的這麼窘。他雖身為四皇子,可當太子不再時,大家已經開始將他當成準皇子對待了。這個孟德韶心氣極高,在崇文館什麼都要爭第一,可見他對自己有多嚴格。而且聽說那隻是他上課的一部分,每次放學後,他還有很多別的帝王課程得上,真是可憐了這個小小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