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去崇文館中,都沒看見孟德韶,就連鄭宗義也經常缺席。後我一打聽,據說玥國的比武大賽快開始了,那兩個人為了這次比武都在勤加練習。一時見不到他們,反而覺得崇文館沒有什麼意思。
這不,今天一放學我就騎著馬回府了。見門首停著宣夫人的轎子。這宣夫人最近來府也勤,她什麼時候和娘娘這麼好了。見她每次一見千默君那副模樣,我就對她提不起好感來。也不想跟她打個招呼,於是我順著小徑去找千默君了。
走到近處,聽見有女人的聲音,我的八卦精神一下被激起。我躲在草叢中,偷著眼看著遠處的一對男女。要會會千默君的相好,當然要先看看對方是什麼樣子的。
一見那人,我傻眼了,果然是那個宣夫人。這個老匹夫,你老牛吃嫩草,吃到我家千默君頭上了。
正替千默君憤憤然時,隻見宣夫人,好像哭了。行呀,你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還使小孩子的把戲,裝可憐,我家千默君可不是那麼容易上你當的。
可我好像有點高估千默君的情商了,千默君拿出帕子,輕試宣夫人的淚水,那宣夫人順勢靠在了千默君的懷裏,他倆唧唧歪歪的說著什麼我也聽不見。
我急呀,又朝前走近些,想聽聽他們說什麼,一方麵也擔心這個宣夫人把我家千默君的油水摸完了。看他倆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千默君對位這位宣夫人也是禮數周全,毫不怠慢宣夫人。
“你被那賊人陷害差點丟了性命,現在又說這種話。”宣夫人悲切的說著。
“那事過去那麼久了,我都不記的了,我現在生活很好,不想再過原來的日子了。”千默君道。
“你忘了你的責任了嗎?”宣夫人道。
“不是有……”
“你不是那麼善良把什麼都要讓給那賊子吧?我絕對不會同意的,你等著,到時候我定要為你討回公道,讓那賊子不得好死。”宣夫人說完,也不理千默君在身後叫她,轉身捂麵就走。
我看著千默君寥寂的身影,心想這千默君有什麼深仇大恨麼?他來府上,這麼多年也沒有人來看他,也沒聽他提起過什麼,家住哪呀,家有幾口人呀?想到這裏我才覺得自己其實一點也不懂千默君,就連起碼的東西都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背負這什麼,讓他這麼沉默,甚至自已該擁有的都要放棄。
“他有我好看麼?”一個低沉的聲音從我的耳根響起,厚重的男人氣息輕微的碰觸著我的耳垂,不由得我打了個寒顫。轉過頭,一張媚而不俗的俊顏,浮現在眼前。
我往後退一步,他往前走一步,那張魅惑眾生,席卷一切的臉離我的臉也就一尺。
我再退兩步,這次他沒有退,看著我一副貓捉老鼠的樣子。這魏景征幾個月沒見,又長俊俏了,整個人比上次見的更加勝勢臨人,那張雌雄不分的麵龐上,更顯的尊貴無比,隻是俾氣也比從前更甚了。
“你怎麼在這?”我沒好氣的問著,海府裏守衛森嚴,也不是誰能夠隨便行走的,再加上那次酒樓發生的事,我對魏景征就不大有好感。
“怎麼不歡迎我呀?我可是日日夜夜想你想的緊呀?”魏景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我這裏聽著,嘔的要死,要不是身邊有人,早吐他一身了。“哪能呀?你來也不通知一下,好讓我去接你呀。”我心裏雖不願意,可麵上還是要給他這個自戀狂的。
“哈哈,有你這句話就好了,我昨天晚上才到玥國的,今天就下帖子來了。剛和你爹爹見過,他說你可能在這邊,所以我就過來了。”魏景征說著。
“這樣呀,你怎麼這麼有空呀?做皇子的不應該很忙麼?看你天天閑的。”我打趣道。
“嗬嗬,在忙也要見見我可愛的蟬兒呀!”魏景征說著,這家夥真是不僅臉長漂亮了,還會說話了,拜托,大哥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肉麻。
魏景征見我抽著臉皮,伸出他那修長的指尖碰觸著我的臉,“你這是什麼表情,對本皇子不滿麼?”
我伸手打掉他的手,“哪敢呀?隻是皇子沒聽過男女之間收受不清麼?”
魏景征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好像他聽了這個世界上最最好聽的笑話,“怕什麼呀?你以後都是我的,這點怕什麼!”
這魏景征哪來的自信說這話呀,他現在隻是個皇子,還不是太子。就算是,也輪不上他呀,我白他一眼“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你來玥國一趟也不容易,明天我陪你在玥國好好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