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晃悠悠的背著雅朝海府走去,途中小鞋子和彥要幫我背雅,可都被我拒絕了。我擔心雅這一昏過去再也醒不來了怎麼辦?隻有他在我身上的重量能讓我安心一點。想到最壞的打算就是,雅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懷裏。
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雅背回府中,到門首,我讓彥幫我將雅背回房間。我對雅的感情,娘娘早有所察覺,在這麼明目張膽的,恐怕到時候會對雅不利。之後我讓小鞋子去請大夫給雅看病。天知道我多想待在雅的身邊,可現在不行。
回到廂房中,我四橫八躺的倒在床上。剛閉上眼睛,環兒就來報說是,孟德韶和鄭宗義過來找我呢!
我趕緊起來,心想他們這時不應該在籌備比武的事情麼?怎麼有空來我這瞎晃悠。環兒幫我整理衣衫,我緩步走去前廳拜會他們。
還沒到前廳,就看見孟德韶和鄭宗義站在園子裏,兩人很是輕鬆的賞著花。走到近前,我道:“你倆怎麼來了,過兩天不就要比武麼?”
“比武怕什麼呀?來的不過都是些小兵小蝦的,我能怕他們。”鄭宗義說著。我發現我身邊的人怎麼都這麼自大,他們那種自信到底哪來的。
“還說呢,不知誰為了這次比武,每天四更起兩更睡的。”孟德韶打趣道。鄭宗義聽孟德韶揭他的底,不免有些臉紅。我看著正想數落鄭宗義兩句。卻被鄭宗義搶先了:“喂,你剛怎麼從海小姐的園子裏過來?”
醋味不小呀,我從哪過來你都要管,再說你鄭宗義在怎麼看上海凝禪也沒用呀,到時候我肯定是要嫁給太子的。轉念一想,鄭宗義不會將環兒當成海凝禪吧?要是這樣還可以想辦法撮合他倆呢。
抬頭看去,見鄭宗義在等著我的回答,我趕忙說:“海小姐前幾日托我給他找幾本書看呢,剛才給她送書呢。”
“你還挺厲害嗎?剛背著你的護衛回來,這麼快就可以給海小姐送書呢!”孟德韶在一旁扇著扇子,一副不信的樣子。
我一聽,難不成剛才在街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在,那為什麼不現身呢?是礙於地位還是什麼嗎?難不成我女扮男裝被發現了。應該不會,聽鄭宗義所說的應該還不知道。
“你們也在街上,我怎麼沒看見你們?”我將問題又踢回給孟德韶。
“嗬嗬,你可真厲害,你知道你得罪了誰麼?”鄭宗義忙著替孟德韶回答著。
“誰呀?”我不解的問道,不管是誰傷害了我所在乎的人,我定不會放過他。
“嗬嗬,此人是汀國的二皇子沈潘越,據說品行出奇的好。”鄭宗義回答道。
“要是品行真的好,他的手下做事也不會這麼囂張,他這麼做隻是給外人看的。”孟德韶道。不錯,要一個品行很好的人,手下人也會感同身受,而他那些手下太過囂張,這是沈潘越對外的一種掩飾吧。
我是第一次和孟德韶有同樣的想法,不由的盯著他看了兩眼。孟德韶見我盯著他看,不由得牽起嘴角說:“好看吧。”我撇著嘴,表示著我的反抗。
“我到沒想到,海府對於下人這麼在乎,還能讓主子背他回來。真是好命呀!”孟德韶說道。
“下人也是人呀,其實這個世界人應該都是平等的,再說他也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不過背他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說道。對於我的平等論他們聽著也多了,也沒多大表示。
“走吧。”孟德韶說道。
“去哪呀?”我不解的問道。他們到這來我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呢,現在又要往哪去?
“月影樓。”孟德韶答道。我心想,比武大賽即將開始,他不好好的練功,還有心去喝酒,不免有些鄙視他。
鄭宗義見我一副沒興趣的樣子,立馬補充道:“我們可不是玩物喪誌,我們是要去打探軍情。”
聽他那麼一說,月影樓,是灃國人新開的酒店。那家酒樓裝潢豪華,格調優雅,沒開多久就盈門滿客,是大公貴族長去的地方。想必這個比武,各國來的人也會趨之若鶩,打探一下也無妨。說不定還能見到遊雲脂,他是灃國的皇子當然要在自己國人開得酒店食宿了,這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沒有任何異議的跟著孟德韶和鄭宗義去了月影樓。
果然,月影樓人影攢動,各個皇宮貴族,王家貴胄身著綾羅各占一角,劃開地盤。一方麵顯示自己的地位,一方麵打量著四周的人們。
我們撿了一個比較偏僻又能看到眾人的角落坐下了。老板娘扭著腰肢過來了,我也不是第一次來月影樓,所以和老板娘有點小熟。
那老板娘一見是我,高興的走上前說:“我說是哪位呢,原來是韓公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