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沒有在使用別的招數,隻是用自己的力量將劍壓了下去。孟德韶也沒有辦法從這裏麵解脫出來,隻能用他那把類似刀的劍,擋著易知的攻勢。
在場的人看的都很膽寒,在想魏景征怎麼才能從易知的劍下逃脫。隻見那劍離魏景征的麵龐越來越近了,直到那劍在魏景征的眉心留下了印記,血液順著劍開始滴血。
魏景征一聲輕嗬,向後撤去氣力,易知的劍也就離開魏景征的麵龐,而易知也沒有想到魏景征會使這一招,身形有些不穩。而魏景征趁著這次機會,直取易知的咽喉。
說是遲,那是快,隻見劍光一閃,等我回過神來,見魏景征的劍已經駕在了易知的脖頸上。頓時場上響起一陣爆裂的鼓掌聲,玥皇坐在上位,雖然麵上看不出什麼太大的喜樂來,卻也跟著眾人鼓起掌來。
魏景征將劍收了回來,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將額頭捂住,向場上行了個禮,便走下台去。易知雖然沒有獲勝,可麵上也沒有不快的神色,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大搖大擺的走下台去。
就這樣,玥國的這次比武大賽也就這樣結束了,孟德韶最終成為其中的魁首,為玥國掙得的光彩也就不用細說了。其次就是汀國的易知成為亞軍,除了接受玥國給予的獎勵外,好似沈潘越對他也是越加賞識了。
晚間回海府,爹爹有些憂慮的看著我,說:“這次的比武大賽上,千默君沒有任何表示,風頭都讓四皇子給占了,到時候這個爭儲必定會出現新的問題的。”
娘娘忙說:“你還千默君,千默君的叫,現在別人都已經是太子了,身份不一樣了,也不能在像原來一樣叫他了。”
爹爹撓了撓頭,笑著說:“這孩子在海府這麼多年,都是一直這樣叫他,現在突然一改,還真有不適應。”
“不適應也要適應呀。就一個比武,能左右什麼呀?”娘娘問道。
“這裏麵的學問大了,別看一個小小的比武,這次又不知道多少人要開始改變立場了。”爹爹歎了口氣。
“那些都是些牆頭草,沒有什麼堅定的立場,不會有太大的作為的,爹爹何必為他們而傷神呢?”我說道。
爹爹可能也沒有想到我會接他的話,想了想,覺得也對,便道:“嗬嗬,蟬兒說的對,那些人是整不出什麼幺蛾子的。怕他們做什麼!”
娘娘插嘴道:“你們呀,想的也有些太簡單了,有些事還是得靠這些牆壁草,才能推動的了局勢的。”
爹爹道:“那些人胸無大誌,隻能看到眼前的。再說誰最後成為贏家,也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我隻是擔心千,不,應該叫太子是個心太軟的孩子,最後把握不了局麵。”
娘娘也附和著爹爹說道:“是呀,那孩子也算是我們看著他長大的,他是什麼脾氣,我會不知道麼?他的心可是要比四皇子要善良的多。”
爹爹道:“現在既然太子已經定了,看來離蟬兒的婚禮也不遠了。你明天進宮去看看宣儀皇後吧!”
娘娘道:“恩,我也正由此意。”
我聽在心裏冷不是滋味,到口的飯菜,也不知下咽了。不是我不喜歡千默君,而是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個哥哥一樣。試問誰會嫁給像是親人的人呀?我愛的人現在還不知到哪了,讓我現在就嫁人,實在也說不過去。
況且,要真進宮了,還要麵對一個叫做孟德韶的野心家,我總有種這家夥一定會在次對我行凶的感覺。一想到他,我不經就連打幾個寒顫。
匆匆的吃了飯,我便逃了似的回到房間了。緊閉房門,被子也蓋的嚴實。自從那次做了那個詭異的夢後,就總感覺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一雙紫眼睛盯我瞧,或是親吻著我。
本來還不在意,直到那次沐浴時,瞥見胸口的吻痕,沒有消下去的痕跡,顏色反而更加深了。這個可不是我的多心。此後的睡覺,總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我。弄得那十幾個人很是不自在,說我信不過他們。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給他們聽,反正就是讓他們加強防衛吧!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身,準備往崇文館走時,卻被娘娘攔住了,告訴我以後我都不用去崇文館上課了,現在隻要在家學些女紅就好了。
娘娘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讓我等著在家嫁人吧。畢竟在崇文館的人都是非閑極貴的主,以後要是真的成為太子妃,必定要麵見群臣的。
娘娘給我找了幾個女工的師傅,讓我好好學。前麵早就受到針織的摧殘,早就發誓再也不碰什麼女工之活了。便在這些師傅之間,使了個金蟬脫殼,讓環兒頂我的名,在廂房中學習女紅。
恰巧鄭宗義來找我,見了環兒還是一副很臉紅的摸樣,還說什麼,做太子妃的就是長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整一個仙女下凡。
我聽後不由覺得好笑,後一想,難不成鄭宗義不知道我就是海凝蟬麼?那孟德韶又是怎麼知道的?孟德韶不是應該很信任鄭宗義的麼?怎麼不會把自己的情報告訴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