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 / 2)

我揪著那雕的羽毛,那雕伸著頭要來啄我,我和那雕這回是要拚個你死我活才甘心。

“別鬧了。”魏景征在後麵冷冷的說了句。我和那雕都不戀戰,趕緊跳出戰鬥圈。那雕晃著它的肥身子,走到魏景征身邊,撲扇著翅膀,表示對於主人的敬意。

魏景征從那雕的爪子上取下一個小竹筒,從中掏出一張紙條來,看了看後,便大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

魏景征舉步朝外麵走了出去,後又轉過頭對幽兒說:“以後別給她吃石榴了。”他的一句話,致使整個王府中再也看不見石榴了。

剛剛進入秋天的晚上,已經開始有些冷了,路上隻有些許匆忙往家走的人們,剩下就是無盡的寂靜。在一所比較小巧的酒店門口,停留幾輛豪華的馬車,兩三個馬夫邊飲著酒,邊交談著什麼。

進入酒店的二樓,一位臉上刺著黑色龍的男子,麵無表情的守衛在門首。任房間裏熾烈的喘氣聲,也不能讓他有半點改變顏色。

在那重重帷帳後麵,一張宏大的朱漆紅木軟榻上,兩個雌雄難辨的人在抵死纏mian,嬌羞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傳遍了整個屋子,甚至傳到了外麵去了。

正所謂jinfe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那床上兩人緊偎慢粘,香汗淋漓,為汗所蒸,肉身癡顫。那身下的人,滿身的玫紅色的印痕,許是太過熱烈,讓他全身不住的輕顫,卻又使不上力來,那玉蔥般的雙手隻有死命的抓著床單。

他身上那人猛地一挺身子,他便攀著那人幾欲要騰空身子,他隻有不住的呻吟,卻換來那人更猛烈的攻勢。他雙手抱著那人的頭想去吻那人,卻被那人輕巧的躲開了,他無奈的隻有將手指插入那人略帶紅色的發絲中。

那人突然又加快了進攻,他竟然不管不顧的大聲的呻吟起來,他那白皙玉色的腰肢緊貼著那人,雙腳緊緊的纏繞在那人的身上,痙攣的向後蹬著。直到那電流一般的刺激直衝擊著大腦,他無可救藥的喊著那人的名字:“景征........”隨即那聲響就飄落在一片旖ni中,化為落花流水消失了。

那兩人摟著半響,才稍微緩過神來。那人從床腳上拉過一件金絲金邊繡絲紅衣披在身上,便斜靠在床頭,緊鎖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他雖然還有些喘氣,卻給人不可親近的模樣,這人不是魏景征又是哪個。

另外一位,一雙丹鳳勾魂眼,麵貌豔麗,可就是臉色顯得太過蒼白,卻更反添那種勾人的韻味,讓人欲罷不能。你一眼看過去會認為他是個女子,等看到他那平坦的胸部時,可能會打破你的某些幻想。此時正是易言。

易言等著魏景征將衣服披在身上,便一絲不掛的斜靠在魏景征的身上。魏景征也沒有將他摟如懷中,也沒有拒絕他,隻是半支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這麼急,是不是不想見到我呀?”易知略有些不滿的說道,他頭上的長發傾瀉在肩上,更顯得嬌媚無比。

“怎麼會呢?我好愛你呀,這次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魏景征一掃滿臉的陰鬱,換上一副笑臉,拉過易知的臉,在他的麵頰上親了一下。

“我聽說你不是接了個村婦在府上,都不知道怎麼疼愛了麼?”易知有些吃味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你的探子沒告訴你說那是個瘋子麼?”魏景征有些不悅的說道。他知道易知也不是那麼的信任他,所以在他身邊安排的也有眼線,他這麼說隻是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那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在外麵......”易知此時有些語塞,他也不能說,我派人是看你有沒有偷腥吧。易知到現在還可以自己第一次見到魏景征的場景。

本是出生於汀國大家族的易知,小時候受盡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什麼樣的生活要不來。在很小的時候家裏就給他定了娃娃親,對方就是自己的表妹易顏。本以為這輩子會世襲家裏的爵位,然後和易顏兩人過著幸福生活。

可就因為汀皇一道聖旨,將他所擁有的全部化為烏有,連他那還沒有滿月的弟弟都沒有逃的過這場劫難。那場毀滅性的遭難,那熊熊烈火燒毀他所有的希望,他和易顏被母親藏在密洞中,看著一家人,被人活活的殺死。他的家連燒了三天三夜。那年他八歲。

當從那個廢墟的家中逃了出來,心靈早就變得一片虛無,而身子也在極度恐懼中昏倒在路邊。等他醒來,一家好心人收留了他和易顏,讓他那顆有些破碎的心裏,有些安慰了。可畢竟是小家庭,他和易顏兩人就像是仆人一樣伺候著那家好心人,因為窮,他和易顏有時是吃不上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