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正在熟睡的我,感覺一冰涼的物體劃過我的胳膊,頓時從胳膊傳來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微微睜開眼睛中,見一蒙麵人,正舉著我的胳膊,用一小竹筒接著我的血。
當他剛將竹筒蓋上,就聽見外麵一陣吵雜聲,明晃晃的火把也照進屋子來。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一隊士兵衝了進來。那蒙麵人趁著人都在慌亂中,奔向窗子,隻見他猛一縱身,竟破窗而出。
魏景征從外麵進來,顯然是剛睡醒,衣服都沒有穿好就往這邊趕來了。他見那蒙麵人要逃出去,手間一揮,幾根銀針順著窗子射了出去,隻能聽見一聲輕微的悶哼聲,就變得無聲無息了。
“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魏景征一聲令下後,那隊伍立刻兵分兩路,一路從窗子上攀越過去,一路從正門趕了出去。魏景征本想親自將那蒙麵人抓住的,可見我胳膊血流不止,便放棄追捕的念頭。不過他還是很氣憤,自己的府邸竟然能讓別人穿越進來,而且根據他進來的時間看來還挺久的,到底是什麼人?
胳膊上的痛感神經刺激著我,我迎著光將胳膊抬起來,那血還是滴滴答答的流著。紅色的,好漂亮的顏色,我突然興奮起來,想讓那血流的更多一點,便用指甲在傷口上使勁的劃著。疼,好疼,不過看到那剛有些停了的血,又開始流出紅色的血,我就開心。
魏景征走上前,將我的毒爪拉開,仔細察看著我的傷口。那傷口在手腕下方一點,避開了重要的靜脈,隻是在表麵拉來了一個口子。魏景征又仔細察看我身上,看有沒有哪裏受傷,見我身上完好無損,這才鬆一口氣。可令魏景征不解的是,這蒙麵人費那麼大的功夫潛到我的府上,竟然沒有要傷別人,那他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正想著,隻見我伸著手又要去扣那傷口,魏景征眉頭一皺,拿過一個帕子,給我包上。他剛給我包好,我就給扯掉了,就這樣我們來回折騰了幾次。魏景征許時火了,一把拉過我,伸手在我屁股上打了起來。我委屈的隻想哭,可又哭不出來,隻有留著眼淚。
魏景征打了我幾下,見我也不吭氣,將我拉了起來,見我鼻涕眼淚一起流,頓時也沒招了。可他還是很凶惡的將我的胳膊包好,警告我如果我在將布弄開,就在不讓我出去拔草了。我隻有嘟著嘴,做可憐狀。
魏景征將外麵的事情處理完後,擔心我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過來和我一起睡了。他見我的眼神還是盯著傷口看,一把將那支受傷的胳膊握在手中,然後就自己睡去了。
我見他握著我的手,想動又不敢動,擔心他一生氣在打我,就慘了。我就睜著眼,看著我那傷口,等到睡意來襲,我才漸漸的睡去。
之後的日子很慘烈,因為我似乎知道怎麼將自己弄傷,然後看著血液從我的身上流出。為此魏景征可真是夠頭痛的,他也不能每時每刻的看著我,就讓幽兒看著我。
幽兒開始也不在意,可發現隻要我一離開她的視線,等在見到我的時候,我總是會弄出大大小小的傷口來。最後隻有將我綁在床上,等魏景征快要來的時候,再將我放開。可被魏景征發現後,被魏景征狠狠訓斥後,就在也不敢這麼做了。
這天,趁著幽兒去給我拿衣服時,我見桌子上放了一個花瓶,便去抓。隻聽“碰”的一聲響,那花瓶碎裂在地上,我有些擔心,要是被魏景征知道了,說不定又要打我呢。我趕緊毀屍滅跡,便去撿那些碎片。
由於我的粗心大意,我的手指給紮破了。疼,我像觸電般,將那碎片扔掉了。看著手指上參出的血液,我又開始興奮了。也不怕痛了,撿起地上的碎片捏在手心中。
有些疼,不過看到那紅色的血液從我的手掌中流了下來,我高興極了,手上似乎也不疼了,似乎變成了一種快感。我看著手上的血液,感覺它像是開了一朵豔麗的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