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征見燈光底下,照耀著一個碧人。那人輕盈的身姿藏在火紅色的囍袍中,腰肢柔然,盈盈不堪一握。那本就嬌媚萬分,有些蒼白的臉龐,在燭光的照射下,更惹人心動。
那人此時也被這喜慶的氣氛所感染,不知怎麼,他當真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新娘子,還有些緊張。緊張等著他的愛人挑開蓋頭看到他的樣子,他雙眼含光,楚楚動人,真比女子更甚。此人竟是汀國的使者易知。
魏景征冷著臉問道:“花花呢?”
易知見魏景征神色變了,心裏便有些不舒服,有些賭氣的說道:“花花?不是叫海凝蟬麼,早讓我給殺........”話還沒說完,頓時覺得右臉頰火辣辣的疼。接著就承受著魏景征的鐵一般的拳頭。
魏景征爆嗬道:“說,你把她怎麼了?”
魏景征每一拳打在易知身上,就像是刀子在易知心上割一般,想到自己從小身世淒苦,終於盼著有個人對他好一點,便把自己所有的都奉獻給眼前這個人了,沒想到卻換來這樣的對待。在一想到魏景征為了一個女人既然對自己下毒手,就越是吃味,“為了一個女人,你既然能這麼對我?有種你殺了我,我看你攻打汀國要死多少皓國的人!”
魏景征聽後,更是怒火中燒,雙手卡著易知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你當我不敢呀?”
易知眯著眼睛,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張如花似玉的麵龐,讓他心裏更是疼痛,不由的有些口不擇言了:“海凝蟬那個賤人,我會讓她不得好死的,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她。景征,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你,你既然這樣對我,你看不出我對你的愛呢?你要殺就殺吧,死了一了百了,我要看著皓國被別國的鐵騎踏破。”
魏景征聽著易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以他對易知的了解,要是易知說他殺了海凝蟬,那海凝蟬一定不會生還。所以自己一時火氣上湧,將易知打了。可聽他後麵的話,恐怕其中還有蹊蹺。再者,易知是自己安插在汀國的一顆釘子,還有利用價值,不能現在就將他給殺了。可自己的好事還是被易知給破壞了,本來想到要和海凝蟬春宵一夜的,卻沒想到會出這事,心裏不忿,將易知扔在一旁。
自己坐在椅子上想著事情。
易知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雖然從魏景征的手中撿回一條命,可心裏沒有一點的喜悅,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力氣,在去幫這個男人。易知將身上衣服拉了下,實在沒有心情在陪著魏景征,便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魏景征看著易知離開的背影,雖然易知比海凝蟬高,可背影一樣的廖紀,一時間仿佛看著海凝蟬背對著他。魏景征急忙跑了過去,雙手環著易知的腰部,輕柔的說道:“你不是要當我的新娘子麼?怎麼就能這樣走了呢?”
易知沒想到魏景征會追他過來,原先滿腹的委屈登時化成了柔情蜜意,開門的手定格在空中,整個身子都酥軟在魏景征的懷裏。
魏景征一把將易知打橫抱了起來,舉步走進屋內,將易知放在床上,輕柔的退去易知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親吻著易知,就像在親吻一個易碎的娃娃。魏景征現在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他把他身下的人當成海凝蟬,他不管海凝蟬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可還是那麼小心的對待她,生怕自己的粗暴會弄疼了她。就連易知的呻吟聲,他也全然當做海凝蟬發出的。
易知是第一次被魏景征抱在懷裏,魏景征這次居然給他做了大量的前戲,讓他進入自己時不那麼疼痛,心裏的甜蜜自不用說。他深深的沉寂在一片柔情蜜意中,感受著對方給他律動,聞著魏景征身上的體香,不由的便感到自己浮在雲朵上,並且越飛越高。最後一陣電流穿過腦袋,他知道他攀上了最高峰。
易知稍作休息後,睜開眼睛,見魏景征躺在旁邊微微的喘氣,那種甜蜜又浮上心頭。自己便靠在魏景征的胸膛上,而魏景征居然將自己摟在了懷裏。易知開心的想到,看來這魏景征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便問道:“我和海凝蟬誰的功夫好?”
魏景征一直都當身下的人是海凝蟬,所以幾近嗬護,就連完事後,還是親密的將她摟在懷裏。此時易知的一句話,讓魏景征從夢中醒過來,見到易知滿臉嬌羞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的好事全壞在他的手中,頓時心裏氣憤起來,想到我現在不能殺你,就不能折磨你了麼?便將易知粗暴的拉開,讓易知背對著自己,趴窩在床上,冷哼道:“這要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麼樣了?”說完猛地刺向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