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話果然應驗了,在新年過後的一個月,魏景征竟然帶兵攻打玥國的邊界,一連占去兩個城。要不是汀離在汀國作亂,擾亂了魏景征的計劃,魏景征的鐵騎還不知道能踐踏到哪裏。鄭宗義以派兵去圍剿,可戰果不大。
祈瑞已經可以斷人奶了,加上娘娘在旁邊伺候著他,真是讓我減輕了不少壓力。可雖然這樣,麵對玥國處於下風的狀態,還是讓我焦頭爛額。倒是千默君沒有顯得那麼慌張,每次都很鎮定的處理著事務。
這天夜晚,我和千默君正商量著對策,突然從門外飛進一把小刀,射在梁上,小刀下留有一封書信。是誰武功這麼高強,能夠闖入守衛森嚴的玥國宮殿?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我們報信了。
千默君急忙衝了出去,卻和一批禦林軍撞個滿懷。聽禦林軍報,他們看一個身影飛簷走壁朝大殿過來,所以他們帶兵過來捉拿刺客。就這個說話的空擋,黑幕中一黑影閃過牆頭,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我從牆上拔下小刀,打開信一看,上麵隻寫了六個字:斷其東邊糧草。我遞給千默君看,千默君看了良久,馬上打開玥國地圖察看,沉思良久,便揮墨給鄭宗義寫密信。果然,不出兩個月,魏景征因糧草不濟,被迫退離玥國。
是誰透露了消息?在自己的軍隊裏盡然有叛徒!被朕抓住了,定要活刮了他。魏景征雙目緊閉著,思索著。本以為海墨岩過世後,拿下玥國就不成問題,誰知道這半路又殺出陳咬金來。原本歸順的汀國也開始作亂,魏景征想到這團亂麻般的思緒,就煩躁不已。他猛一拍桌子,隻聽“哢”的一聲,桌子立刻從中間斷裂了。看來要得到海凝蟬還要廢些功夫。
這時,少泉從外麵進來,在魏景征跟前,耳語幾句。魏景征雙手緊握,狠狠地說道:“竟然是他。”
第二天殿堂上,魏景征一身紅袍坐在龍椅上,他還是那麼愛紅色,就連登了基也沒有把他那身紅袍脫去。為此魯太師大怒,可魏景征已經成為皓皇,自己的勸誡也不管什麼用了。又因為魏景征為人暴虐,喜怒不形於色,很多做法都和魯太師的仁道格格不入,後來魯太師便稱有病在家休養。而如今,魏景征連輸兩場戰役,令魯太師不得不再次出來,主持大局,以免國家被魏景征敗壞了。
“魯太師,近來身體還好吧?”魏景征坐在龍椅上,慵懶的說道。
“謝皓皇的關心,臣的身體已經痊愈了。如今皓皇四處征戰,國內空虛,軍民倦戰,實不太適合征戰了。”魯太師緩緩地說道。
“魯太師真是很關心皓國的發展呀!”魏景征燦爛的笑了起來,邪魅的說著。那一刹那,全場的官員都覺心口猛烈地收縮著,也不知是魏景征太過美麗,還是魄力太大了。
“這都是臣應該做的。”魯太師穩了下心神說道。
“那魯太師和玥國來往,也是應該做的了?”魏景征臉色一變說道。
“這話如何說起,臣一切都是為了皓國呀!”魯太師臉色微變,可還是穩住陣腳說道。
“朕看是為了把皓國拱手給玥國吧!”魏景征往前探著身子,嚴厲的說道。
“冤枉,這話怎麼說,我為皓國花去半輩子的心血,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背叛皓國呢?”魯太師沒想到魏景征會用這樣的方法逼迫自己。想想魏景征還是騙了自己的眼睛,讓自己以為魏景征已將身上的血腥洗去,誰知就算洗去的血腥,卻洗不幹淨骨髓,那就是魏景征的本性呀。
“哼,還敢狡辯,這是什麼?”魏景征使了個眼色,少泉沒有任何表情的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玥國特有的玉石珠器。
魯太師見了托盤上的物品,臉色大變,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他幾乎站立不住,哽咽著說道:“臣從成年時就跟著老皓皇一路廝殺到今,從沒有做過任何背叛皓國的事情,皓皇現在既然要用這種方式逼迫臣子麼?”
“現在人證物證聚在,容不得你狡辯,來人將魯太師給朕壓下去,明日午時三刻送魯太師上路。”魏景征一揮衣袖,從兩旁出來幾個侍衛,就要把魯太師帶走。
“皓皇,恐怕有詐,忘皓皇三思呀。”一位老臣出列跪在地上。其他人見了,也紛紛響應,黑壓壓的跪了一地,都為魯太師求著情,那叫喊聲響徹整個大殿。
“君無戲言,而今物證聚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眾位愛卿是想造反是吧?”魏景征凶狠的吼道,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誰在求情,明日午時就和魯太師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