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逼玩意,叫他作死,把自己給坑了吧?”林言之趕來醫院一路罵罵咧咧的,但依舊是馬不停蹄(喵喵喵?)。
“你少說兩句吧,林建現在肯定也很難受。”
“難受個屁!意識估計都沒恢複呢,大概睡得正香呢,也就你慈母心腸!”
果然是打一娘胎裏生出來心靈相通的,林建這會兒真的還在昏迷中呢。但臉色蒼白,什麼時候醒來還是個未知數。
“哎,我去給他買點玉米粥,待會兒放微波爐裏溫會兒,他愛喝這個。”林言之歎了口氣轉身出了病房。
玉容坐在一旁看著林建。
也不知是怎的,她隻感覺看他一眼都是罪過,每一眼,都包含私心。
她伸手抓著林建冰涼的手指,卻感覺是那樣的安心。
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種感覺像有一隻手緊緊揪著自己的心髒,盡管很難受,但依舊不忍割舍。
這時她看見有一個粉色信封壓在林建的枕下。
玉容眼中閃過疑惑抽出了那個信封,信封左下角有個署名——“Miss.X”。
“X小姐?”玉容輕聲嘟囔,拿出了信封中的紙張。
“唷,林建啊,如果你大難不死,可得記得我對你的恩情唷。話說,我拚命救你,你拿什麼還我呀?你一窮光蛋也買不起什麼好的謝禮,你得怎麼謝我呢……這得讓我好好想想……要不,你以身相許吧?”
玉容愣愣地看著這信,過了好久才眨了一下眼睛。
她看向林建,正好林建也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玉容?”林建眯縫著眼看著她,聲線沙啞。
玉容閃避著目光,沒有看他。
林建也沒說話,就抽走了她手中的信。
“臥槽!”林建一下子麵容猙獰了,“這孫子玩大了吧,居然變女的了?”
“那個……”玉容齜著牙,“你經常和罪犯產生感情嗎?”她大概也是看過電視上關於X先生的報道了。
“啥玩意?”林建一臉懵逼,“我不搞基。”
“可她不是女的嗎?”
“他是男的好伐!”林建無力地辯解。
“男的都給你寫……沒事,我懂,我都懂。”玉容站起身。
“行,”林建把信扔在一邊無力地到頭,然後猛得坐起來,“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是直的?”
玉容攤手,看著林建:“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
“不行,這關乎到我的形象。”說著林建就要起床。
他才剛動完手術,這麼起床怎麼行?玉容上前就給他摁著了。
哪知這林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把攬過玉容的腰。玉容重心不穩跌到他懷裏了,望著他逐漸逼近的臉,她甚至都要忘了呼吸。
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薄唇輕啟:
“現在相信我不搞基了吧。”
“小玉容啊,我哥醒了不?”林言之抱著一碗玉米粥進了病房,一抬眼簾。
整個世界好像寂靜了。
“小玉容過來,”林言之把玉容護在身後,低著頭微笑了下,“林建啊。”
“我叫你欺負我閨蜜!你個小炮子!真他媽不要臉!”一頓暴打……
然後林建又進了重症監護室。
“好像打重了點,”林言之有點內疚,問玉容,“你有起死回生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