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天工造物,在某一層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或者相似之處。在地球的表麵三分之二是海洋,而地球上了各類動物體內的水分也幾乎都站了三分之二。人類雖為萬物之靈,卻也不能免俗,可這幹屍偏偏是個例外。
既然是失去了全部的體液,那麼也就是說減少了三分之二的重量,失去了體液的幹屍,乍看上去幾乎與依據骷髏別無二致,隻有細看時才能發現在骨骼的外部還覆蓋著薄薄的一層皮膚和幹肉。失去了體液的滋潤,幹屍的頭發也沒剩下幾根了,而且根根比洞外的茅草還要枯黃。
在龔平他們看見幹屍的同時,幹屍也看見了他們,天曉得他是怎麼用那雙幹枯的眼仁兒做出視覺判斷的。
幹屍一見到龔平和龍嬌嬌二人,幹枯的眼仁似乎都是一亮,張開幹癟的嘴唇,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嘶鳴“……血……血……”隨著嘴巴的開合,所剩無幾的牙齒又掉落了兩顆,同時伸出雙手,步履蹣跚地朝二人走了過來。
這樣的速度和體能是沒有多少攻擊力的,但是他那恐怖的外形足以讓膽小的魂飛魄散,要是哪位老兄嚇的腿軟的話,說不定還就真成了這具幹屍的美餐,但是此時在他麵前的確是兩個強者。
龍嬌嬌不消說了,她原本就是具有相當等級的妖怪,對這種不入流的小怪物根本不放在心上,而幹屍的可惡外形除了讓龍嬌嬌感到惡心之外,起不到任何其他的作用。
相比之下龔平與其說是膽子小,但不如說是見識少。無論是屍體還是幹屍,龔平還是見過一些的,隻不過他見過的幹屍都是在博物館裏,而且也不會動,更不會說話。所以驟然見到這種活生生的亡靈生物,難免還是驚詫了一下。
龔平細微的心理動態沒有瞞得過龍嬌嬌,她對著龔平笑了一下說:“讓我來對付他。”說著手一抖,泛著紅光的蛟角刀已經在手,然後急突向前,隻是一刀,就將幹屍秒殺。
幹屍人頭落地,嘴巴還在不停地開合,吞咽著空氣。失去了頭顱的身體,依舊搖搖擺擺地伸著手向前行進,這樣一來龔平輕而易舉地就避開了幹屍的抓扯,順便腳下還下了一個絆兒,結果用的力氣稍微大了一些,把幹屍的整條小腿頭踢飛了,幹屍失去平衡,輕撲撲地趴在了地上。
龍嬌嬌見那幹屍的嘴巴還在不斷開合,上前又踩了一腳,幹屍的頭顱就如氣球一樣爆開了,透露裏空空如野,相比大腦也早已幹成了敗絮,風兒一吹,就散了。
“多虧我穿了軍靴。”龍嬌嬌道:“不然就全沾我腿上了。”
龔平蹲下查驗了一下幹屍頸部的傷口,然後說:“脖子上有齒痕,而且從裝束上看,他以前應該是本地的村民,不幸遇害了。”
龍嬌嬌道:“以前隻道隻有為虎作倀這一說,沒想到這旱魃也來這一首,害了人不說,還留下人家的幹屍做奴役!那癩蛤蟆也可惡,偏偏就不提這一條!”
龔平道:“這旱魃已經在此興妖四年,就算一個月害兩個人,四年下來就差不多害了百餘人,這個數字和派出所登記的失蹤人員數字基本吻合,我看癩蛤蟆是擔心我們一但知道了旱魃還有這麼多的幫手,怕我們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