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血花可是開的賭場的老大級別的存在,如果手下沒有幾招,這賭場敢開嗎?
而且還是在國際上開賭場,沒有點背景沒有點實力,哪裏敢?
這些人隻是比普通人強壯一些,通過一些特殊的訓練而已,根本就不是會武功的血花的對手。
“說,誰派你們來的?”血花一腳踏在了猴三的一隻手上。
本來她穿的就是高跟鞋,這一腳踩下去之後,那猴三再次痛得痙攣了。
他的嘴角,都不停的在吐白泡泡了。
“還不說嗎?”血花的眼神一寒。
猴三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有一種陷入了死亡之中的感覺。
他感覺得出來,如果自己不說話,或者不說實話的話,今天真的是有可能直接被這女人給幹掉的。
這女人,是真的殺過人的啊。
他們也是常年在社會上混的人,所以殺過人的人,與沒有殺過人的人,那眼神,是完全的不一樣的。
而血花的眼神,就是前麵一種殺過人的人。
於是,他膽顫心驚的回道:“一會兒如果我們把指使我們的人說出來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把我們給放了。”
這事情血花倒是沒有做主,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徐風。
在這內陸的地方,她不知道要怎麼做,對內陸的一些法律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以前在公海的時候,她有時候是為所欲為的,簡直就像是一個女皇,有誰違背了她的意誌,不聽話,那就得死。
徐風緩緩的走向了猴三,冷笑道:“這個得看我的心情,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敢拒絕,下場嘛,嘿嘿……”
徐風說完之後,突然就走到了猴三的麵前,在猴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一道能量導入到了對方的身體裏麵,隨後猴三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所受的傷,竟然就這樣恢複了。
隻是,就在下一刻,忽然之間,他又響起了非人的慘叫之聲。
因為,血花竟然在徐風治好他的那一刻,又一腳踢在了他的私處。
這一腳比剛才那一腳還狠。
徐風向著血花遞過去了一抹讚賞的表情。
他發現,有時候與血花之間,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夠懂得對方想要做什麼,這種心有靈犀,簡直不要太好。
猴三撕心裂肺之後,就感覺到自己要崩潰了。
沒有辦法,他知道,徐風是在告訴他一件事情,對方可以不讓他死掉,甚至可以讓得他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他卻是會受非常多的罪。
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有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想到這裏,他根本連討價還價的想法都不敢有了,而是老老實實的交待,“是錢文學錢少讓我們做的,他給了我們兩千萬,讓我們把你殺了,然後讓我們找一個偏遠的地方躲幾年再回來。”
猴三直接把錢文學給供了出來。
葉三多給他們交待了,如果萬一自己等人出事情了,那麼就把錢文學給供出來。
“是嗎?隻有錢文學一個人嗎?”徐風突然就注視著猴三,眼神仿佛直逼猴三的靈魂。
“是……是……隻有一個人!”猴三有些不敢看徐風的眼神,說話有些顫抖,眼神也有些閃躲。
“是嗎?你如果再不說實話的,那可能你就真的要受罪了,我已經猜到了誰讓你們來的,但是如果你們如果還為了保護某個人而不願意說出來的話,那恐怕今天晚上,你們就隻有把命給留下了。”徐風有些可惜的說道:“恐怕那人沒有告訴你我真的身份吧?如果我真的把你們給幹掉了,是可以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你們信嗎?”聽到徐風的話,說得是那樣的風清雲淡,但是他們的身上,卻是多了一層寒意。
甚至於有一位兄弟,被徐風這一句話嚇得失禁了,這位兄弟舉著手問道:“大佬,如果我把人供出來,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過了,我不想和他們摻和在一起了。”
這尼瑪人都要死了,誰還會替葉三多保守秘密?
要保守秘密,那是建立在自己等人要能夠活下來的情況下,現在自己等人的命都保不住了,誰還管踏馬的什麼道義?
“不錯,大佬,我也說我也說!”有了第一個人開口了,那麼第二個人,第三個人,都在接著開口了。
不過片刻,十個人之中,除了猴三之外,其餘人都緩緩要揭發葉三多。
當然,他們這個時候還不算太笨,沒有直接把葉三多給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了,徐風就不需要他們了,現在葉三多三個字,是他們唯一的籌碼。
猴三看到大勢已去,這才說道:“我說,叫我們來的人,實際是上葉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