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鐧如同林醒最親的親人,不說金鐧神秘且用處極大,與他也是有感情的,他當然想盡早讓金鐧蘇醒過來了,而他也將因此又多出一個保命王牌。
如果上次不是金鐧臨危救主,他恐已死在了登天宗大長老的手中了。
如今,金珠灌輸出神秘能量,使得金鐧逐漸恢複了靈性,雖然還很稀少,但也是讓林醒驚喜若狂。
讓他交出去,門都沒有。
同時,他猜想,這金珠八成與金鐧是老相識,很有可能同是藏天大尊的遺物,感應到金鐧,所以才突兀降下,衝入了林醒腦海中。
蕭粼聽到林醒的堅定回答,表情微微動容,心裏已經有數了。
下一刻,一股磅礴的神力從他周身開始擴散,激蕩出無窮的氣浪,周圍頓時席卷出驚人的狂風駭浪,他的身形愈發偉岸,宛如一尊天神降世,舉手投足之間,令人震撼莫名。
他以強悍的實力,告訴七位天狩,今日誰也別想強搶。
七人在感觸到他所散發出的驚人實力後,都不由臉色輕變,蕭粼強的一塌糊塗,也是震懾到了他們。
但蕭粼真的就敢單槍匹馬的同時向他們七人宣戰麼?
“蕭粼,你別逞強了,就算你再強又如何,你也馬上就離開天鼎了,你護得住他一時,護不住他一世,你若讓他現在把寶物交出,我們絕不把他怎麼樣,但如果不交,等你離去後,到時可不就隻是死他一個人那麼簡單了。”
一位青年人跨步走出,他身形高大,器宇軒昂,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攝人心魄,在蕭粼麵前,並沒表露出來多少懼色,反而明目張膽的出言威脅。
同時,他還散發出一道殺機鎖定向林醒。
蕭粼表麵不動聲色,心中卻也動容,他說的不無道理。轉頭盯著林醒問道:“你的承諾忘記了沒?”
“相信我。”很簡短的三個字,卻是用盡了林醒渾身力氣。
“很好。”蕭粼眯起眼睛,又把頭轉過來,無比陰冷的看向那說話的青年人,道:“慕元天,我知道你與楚瑾交好,一直想要林醒的命,可是你說的話,還是很膚淺,證明你是一個隻會在背後耍小手段的弱者,若是有膽量,不如與我一戰,你若贏了,林醒任憑你處置,你若輸了,今日這寶物,你就別想了。”
全場動容,蕭粼在天鼎中威名赫赫,雖然幕元天與他同是天狩級怪胎,但那差距也不是一星半點,如何能贏得過他?
幕元天當然也清楚這點,他的實力比起蕭粼,他自認不如,不可能打得過。
聽到蕭粼說出那青年人的名字,林醒心裏頓時明了,這個名字他自是聽過,此人是玄武世盟的一位巨頭,聽說和楚瑾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交情頗深。
而林醒與楚瑾的仇恨那可是不共戴天,連帶著幕元天也想要他的命,何況還有五千塊極品靈晶作為懸賞金額。
幕元天把目光移動在林醒身上,那眼神如同刀子般鋒銳,道:“蕭粼,你不用激我,我是不會和你一戰的,不過說到這裏,我倒是有個好提議,讓林醒接我三招,他若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那便算我輸,如果死了,我也概不負責,還必須要把剛才那寶物交出來。”
蕭粼動容,表情猶猶豫豫,然後詢問林醒的意見,其實林醒也很詭異,讓他也看不透,幕元天三招就想要他的命,他認為並不實際。
林醒根本沒有猶豫,果斷點頭同意,臉龐散發出沉毅之色,冷笑道:“可你的提議,能代表他們六個人麼?如果不能,那我接你這三招,又有何用?”
幕元天從鼻孔中發出冷嗤,然後開始詢問那六個天狩的意見,那六人沉吟了片刻,然後也同意了他的舉動。
林醒固然凶名不小,但怎麼說都是一個人傑,不可能接的住天馳境三招,境界的差距很難用手段來彌補,而且劫空境和天馳境之間可是一個巨大的鴻溝,多少老輩人物卡在劫空境,而費勁心血終其一生,卻也無法突破。
“不過這是以我性命做賭注,而你卻沒能拿出一點東西來,這也太沒有誠意了吧,你身為天狩,臉皮都丟哪去了?”林醒在幕元天麵前,表現的不僅很平靜,居然還出言反譏。
幕元天心中湧現怒火,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狂妄而且大言不慚,等下有讓他絕望的時候。
他道:“我拿兩千塊極品靈晶做賭注,不會再多了,你的命其實隻值這些錢,楚瑾懸賞令是五千,那是因為他恨你。”
“你難道不是因為怕輸嗎?”林醒先跟他玩個心理戰。
“放屁。你也隻能成口舌之利了。”
話音未落,幕元天便已提動出了天馳境獨有的威勢,向林醒一個勁的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