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氣晴好。
柳親王正攜著王妃坐在院子裏喝茶,突然一群禁衛軍把柳親王府團團圍住,禁衛軍統領領著一隊人馬衝了進來。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風逸柳沉聲問到。
禁衛軍統領看著一臉怒氣的風逸柳,趾高氣揚的說道;“柳親王,昨天夜裏,皇上受到一封密函,說是柳親王你私製龍袍,私刻玉璽,意圖謀反!我等是奉皇上的旨意前來搜查,如有得罪之處還望柳親王海涵!”
“混帳!究竟是誰這般抹黑本王?本王自問行得正走得正,從來沒有做對不起聖上的事情,爾等竟然這般汙蔑於我,意欲何為?”風逸柳質問到。
“是不是汙蔑,還要等下官搜了才知道!來人啊!給我搜!”一聲令下,禁衛軍統領身後的禁衛軍一下子衝了進去,不管柳親王府的下人阻攔,一律掀翻在地上。
“站住!”風逸柳氣急,正欲上前阻攔,哪知禁衛軍統領眼明手快,阻攔在風逸柳身前,兩人頓時打了起來。誰讓風逸柳身手非凡,但是能穩坐禁衛軍統領之位的人武功也差不到拿去,兩人你來我往誰也占不了上風。
不多時,隻見一個禁衛軍手裏捧著一個包裹出來急急的說道,“統領,搜到了。”
風逸柳一愣,頓時收手,禁衛軍統領疾步上前一手拿過包裹打開,隻見裏麵整整齊齊的疊著一件明黃色的龍袍,龍袍上麵還放著一塊雕刻著九龍騰飛圖案的玉璽,這下,風逸柳便是有百口也難辨了。
“柳親王,這證據就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禁衛軍統領問道。
風逸柳黑著一張臉冷哼一聲,“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來人!把柳親王給我拿下!”禁衛軍統領一聲令下,便有禁衛軍上前押著風逸柳,風逸柳也不反抗,任由他們處置!
“拍!”一聲,風逸辰重重的把手裏的奏折拍在案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四弟,朕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風逸柳此時正傲氣的站直了身子,一臉坦然的說道,“皇兄,如果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可會信我?”
“朕也想信你,可如今罪證確鑿,你叫朕如何信你?”風逸辰沉聲說道。
“既然皇兄這樣說,那我也無話可說,我隻說一句,我沒有做對不起皇兄的事情來!”風逸柳依然傲氣的說道。
“哼!事到如今你還這般嘴硬,來人啊!先把他給我關到天牢裏去!明天我要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親自審他!”風逸辰一揮手,風逸柳就被押了下去。
四弟,你不要怪我!身為帝王,為了保住其位,有很多事情我不得不怎麼做!風逸辰歎了一口氣。
一身太監打扮的南宮軒走進鳳翔宮,遣退左右的侍婢,在黎魅耳邊一陣低語。
黎魅聽後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態,冷哼一聲說道,“想不到他的動作這般快!好在咱已經有了對策,今晚,你……”黎魅低聲的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南宮軒點點頭到。
“如此說來,這場戲也算是接近尾聲了。”黎魅歎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就看到時候他怎麼倒台了。”南宮軒也附和道。
第二天,風逸柳果然被帶到了金鑾殿上。
“柳親王,你可還有話說?”風逸辰坐在高高的龍椅上,沉著一張臉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情!”風逸柳倔強的說道。
“那為何在你的寢室裏麵搜出了你私製的龍袍和玉璽?”風逸辰繼續問道。
“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皇兄你還看不出來嗎?”風逸柳嗤之以鼻。
“既然你說你是被栽贓嫁禍的,那你可有證據證明?”風逸辰問道。
“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說是別人栽贓嫁禍?莫非你想憑著這句話就能洗脫你要謀反的罪名?”風逸辰反問道。
“既然皇上這般認為,那我也無話可說!”風逸柳知道不管他怎麼辯解都是無用的,他確實是被冤枉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就是表明你確實做了這件事情,那朕就容不得你了,雖然你有謀反的意圖,但朕念及手足之情,就免去你死罪。”來人啊!
“在!”立刻就有禁衛軍上前來候命。
“削去其親王的頭銜,貶為庶民,終身圈禁在柳親王府,不得踏出一步!”風逸辰沉聲說道。
“是!”禁衛軍提步上前正欲押下風逸柳。
“慢著!”一聲滄桑威嚴的聲音自殿外傳來,眾人渾身一震!轉身望向大殿門口,隻見太上皇由皇後黎魅扶著走了進來。
“父皇?”風逸辰震驚的看著出現在門口的風蒼南,他的父皇。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並入膏盲臥床不起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大殿上?還有魅兒?她怎麼會和父皇在一起?做多的疑問還未得到解答,但是人已經走到大殿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