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凍的炎魔身體已經被雷吞進了腹中,周圍終於平靜了下來。寒暗中鬆了口氣,沒有了炎魔,他終於可以好好尋找朱雀了。不過這周圍非常空曠,一眼便可以把周圍看的清清楚楚,並沒有什麼隱蔽的藏身地點,除了下麵流個不停的岩漿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想到這裏,寒不禁皺了皺眉,想要尋找朱雀,似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在思索間,忽然寒一下子打起了精神,轉過頭看向那流動不止的岩漿池。白虎和雷也是同時看向那邊,臉上都露出一副不解的神色。
隻見正在流動的岩漿正在汩汩的劇烈沸騰著,灼人的熱浪一股一股個往上湧,直直的升到了空中。岩漿沸騰的越來越是劇烈,忽然嘩啦一聲,一個火紅色的巨大身影從中衝而起,龐大的身體在地麵上產生一個影子,把寒和兩隻神獸籠罩在內。與此同時,一聲嘹亮清越的鳳鳴突然響起,伴隨著那衝的氣勢,直衝雲霄。
寒看著那龐大的火紅色身軀,呆呆的不出話來。隻見那是一個火紅色的大鳥,黃色的喙直指際,兩隻黑色的眼珠閃著神光,不知看向何方?讓人吃驚的是那一對羽翼,伸展開來,長約有十丈,每一次扇動,都會有一股灼人的熱浪。在大鳥身下,則是幾根非常長卻又非常美麗飄逸的羽毛,一晃一晃的在熱浪中起舞。毫無疑問,這大鳥肯定就是朱雀無疑了。
朱雀升到了空中,扇動著一對碩大的羽翼漂浮在那裏,居高臨下的望著寒他們,具體的,應該是望著白虎。眼眸之中,同樣是驚訝和不解神色。白虎迎視著朱雀,昔日曾經共同戰鬥的兩大神**換著眼神,似乎在交流著什麼,至於交流的內容,恐怕隻有知道了。
與此同時,在朱雀城南宮家的宅院之中,一間安靜的房間內,布置的非常溫馨。粉紅色的紗帳輕輕撩起,露出一個少女精致的臉龐,一雙大眼睛之中,有一種淡漠神色,顧盼之間,透露著一股疲憊,正是南宮幽若。
南宮幽若走下床,打開房門,南宮烈站在門外,看到南宮幽若,關心的問道:“幽若,你感覺好些了嗎?”
南宮幽若點了點頭,輕輕地叫道:“爹,我好多了,你進來吧。”完便轉身走進了屋內,南宮烈在後麵跟著進入,隨手關上房門。
坐在床前的一張凳子上,看著靠在床頭的南宮幽若,臉色有些蒼白,還透露著一絲憔悴之色,讓人一看便心生憐惜之意。南宮烈心中暗暗歎息,焦急的問道:“幽若,究竟生了什麼事情?白我問你的時候,你要休息,現在可以告訴爹了嗎?”
原來白寒把南宮幽若送回家離開之後,南宮烈便著急的問南宮幽若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南宮幽若真的累了,也受到了驚嚇,而且剛剛生之後也不願再去提起那件事,便沒有告訴南宮烈,而是推脫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休息之後再告訴南宮烈。現在已經黑了,南宮幽若在房間內關了自己一,現在終於起來了。
南宮幽若雙目無神,呆呆的望著床頂的粉紅紗帳,良久,方才喃喃的道:“今早上,驚鴻表哥要帶我去城外玩兒……”
南宮幽若淡淡的著,淡漠的神色仿佛是在著一件和她無關的事情。南宮烈越聽越是憤怒,當聽到王驚鴻竟然對南宮幽若施暴的時候,氣的一下子便站了起來,怒聲喝道:“我去殺了他。”完便要往外走。南宮幽若坐在床上著急的叫道:“爹,你不能殺了他。”
“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南宮烈轉過身,怒目圓睜,就像是一頭怒的獅子,“我們南宮家對他恩重如山,我更是待他像親生兒子一樣,沒想到他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
南宮幽若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也透露著一股傷心,道:“爹,他是王家的獨苗,難道你忘了娘了嗎?”
南宮烈一愣,頓時清醒了過來,呆呆的站在那裏,再也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