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玉郎拿出那張寫有甲骨文的紙條給詩容看,好奇的問道:“詩容,你看看這些字你認識嗎?”
詩容接過紙條一看,吃驚的叫道:“愛郎,我當然認識這些字啊,不過這幾個字寫的好奇怪啊,意思是旦夕禍福,滴血為卦。”
柴玉郎疑惑的看了看詩容,問道:“旦夕禍福,滴血為卦,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詩容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明白什麼意思,你這幾個仙古文字是從哪裏抄來的啊。”
柴玉郎想詩容就是那個古墓的主人,自己的寶貝鐵鬥和玄鐵龜殼應該就是她的陪葬品,她肯定知道自己的寶貝是怎麼用的吧。柴玉郎想想,那兩個黑衣人不是說詩容古時候就是修真的半個仙人嗎,這鐵鬥和龜殼可能就是她修行的寶器,她肯定知道自己的寶貝有重要的作用,自己不能這麼自私,還是把這些寶貝還給詩容吧,這樣物歸原主,自己也不算是竊取國家文物了。這些寶貝可能回到詩容的手裏,她能夠將寶貝全部的作用發揮,以詩容對自己的好,讓她幫自己種出更好的水果肯定是沒問題的,以後自己和詩容就這樣合作,能夠更好地利用寶貝的所有超能力,可能更好的賺到錢呢。
柴玉郎拿出鐵鬥和龜殼,很是不舍的遞給詩容,說道:‘這些字就是從你的古墓中拿出的寶貝上留下的,現在物歸原主,還給你吧。”
詩容疑惑的接過鐵鬥和龜殼,好奇的看了起來,最後點點頭說道:“這兩個東西我好像是哪裏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了,有什麼用處我也搞不明白,愛郎,既然是你找到的,還是你收著吧,我的就是你的,還是放你這吧。”
柴玉郎有點失望,原來詩容也不記得這兩個寶貝是怎麼用的了,但自己收著也隻能當製作冰水的寶物用,那些神水也隻能種種水果,但這兩件上古的寶物,絕不應該就這麼簡單的作用的,應該還有很強的神力,隻是自己沒有發掘出來吧。”
柴玉郎接過鐵鬥和龜殼,喃喃的說道:“旦夕禍福,滴血為卦,詩容你說這個龜殼是不是你們古人拿來算卦用的,我記得看過的香港的鬼片裏的道長都拿著一個這樣的烏龜殼,裏麵放幾個破銅錢,搖啊搖的算卦用的。'詩容想了想,眼睛一亮,說道:“我好像有點映像了,這樣的龜殼我記得看到過的,好像我爹爹就是拿它來算卦用的。旦夕禍福,滴血為卦,愛郎,你就滴點血上去,看看這個鐵龜殼會有什麼變化。”
柴玉郎點點頭,高興的說道:“對對,我來試試。我就說港片的道長經常咬破手指頭,滴血做法的,這滴血為卦,我看也是這個意思,滴一些血上去,我看這龜殼肯定就有道法了。”
柴玉郎看了看自己的指頭,橫下心來狠狠的咬了一口,隻見獻血噴湧,見鬼,沒經驗,咬大了,血止不住的湧出來。
詩容憋著嘴,笑了起來,心疼的說道:‘愛郎,說的是滴血,你這一口下去,也太狠了,都如泉湧了,快點滴到龜殼上去啊。”
柴玉郎嗬嗬的苦笑,調侃自己的說道:“各位觀眾,見證奇跡的時候到了。”說完,拿出龜殼,把自己的手指放上去,噠噠的一下子滴了很多血上去。滴了半天,龜背上都滴滿了血,可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奇跡就更沒有了.柴玉郎和詩容麵麵相窺,氣氛有點尷尬,柴玉郎木木的說道:“詩容,我滴的血很多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啊。'詩蓉茫然的點點頭,說道:“是啊,我什麼也沒看到,龜殼還是龜殼,隻是多了你的血,哎呀,你還是快先止血吧,還在流著呢。”
柴玉郎看看自己的手指頭,說的還真是,還在不停的流著血呢,都滴到地板上了,柴玉郎忙拿出鐵鬥接著,不然血要滴的一地都是啦,收拾起來就麻煩了。邊接著血,邊翻抽屜,自己要先找創口貼止血啊。
突然,嘭的一聲,一團白色氣霧從寶貝鐵鬥中噴射出來,柴玉郎正拿著鐵鬥接著血,焦急的找止血創口貼,被這突然的氣團噴射,嚇了一跳,躲到了一邊。白霧散盡,看見房間中間多了一個白胡子老頭,眯著眼睛慈祥的看著柴玉郎,看著詩蓉姑娘。
我的媽呀,柴玉郎大叫道:“乖乖,大變活人啊,變得還不是比基尼女郎,是一老頭。”